「不可也得可,今夜可由不得你!」宁远远应付地对上一句,说完便把言息月的腰带一解,动作熟练得让言息月都愣住了。
但言息月很快便放鬆了下来,他把头歪向一边,似是不忍直视,苍白的脸色在月光的映照下仿若透明。
「你也就仗着我的喜欢欺负我。」
欺……欺负?
宁远远喉间一哽,有点接不住了。
她抬起眼皮无奈看他,却见言息月神情凄哀,不言不语,刻意侧眸的模样更是格外招人怜惜。
好叭,伤病中的美人她惹不起。
她配合着继续道:「我这哪叫欺负你,我这是爱你啊。你都不知,这两日我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每日脑子里都在想我的阿月啊,我的阿月呢?我那么大的一个心肝宝贝呢?要不是你今日出关,我必定相思成疾,支撑不住昏倒在你的门口。」
宁远远扶着额,摇头晃脑地说着,仿佛场景重现。
「……远远。」
「嗯?」
「过了。」
宁远远得意勾唇一笑,果然还是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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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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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言息月凝视宁远远片刻,不久,把挡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表情正经中带着些说不清的笑意,「远远,既如此,我话可说在前头,你看可以,但是可不许哭哦。」
宁远远一听,这是得有多惨烈啊,她快速点头应道:「好的,我不会哭的。」
「……」
言息月这下却又不满了,他颇为懊恼地扯了下嘴角,随后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道,「那你自己看吧。」
腰带方才已然解下,现在言息月的衣服不过就是几片布搭在了一起罢了,宁远远伸手轻轻展开,很快便仅剩下了最里的内衫。
宁远远的手在此顿了顿。
雪白的内衫上渗出了一片血迹,红得刺眼。
不过,这倒是在宁远远的预料内。
她一鼓作气地解开绑带。
「你!」
宁远远瞳孔剧震,在那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当真是十分惨烈啊。
不,不仅惨烈,还十分可怕。
言息月可是直接扯了块肉下来!
宁远远动了动唇,压住自己喉间的哽咽后,才闷声嘟囔了一句,「你可真是够狠的。」
「远远是在夸我?」言息月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觉得呢!」宁远远拍了下他的大腿,恶狠狠道,「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
真的是,回想起来,从她认识他以来所有的伤基本都是自己造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有我能打败我自己?
言息月无辜道:「这也是没办法,那犼对我有怨,怎么也不肯乖乖离开,所以我也只能使用点非常手段了。」
他这么一说,宁远远却是说不出话了。
好在这伤口虽然过分,但能看出已经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癒合了。
不然,以它的严重程度,言息月绝对撑不到跟她回来。
「我再给你包扎下吧。」宁远远有些蔫儿了下来,看他一眼后,也不等他回答了,起身就去翻她专门准备的一个医药包。
言息月躺在床上,目光逐着宁远远的身影移动,不一会儿,忍不住无声笑了。
待包扎好后,宁远远将一身新衣服递给他,「吶,你自己穿下吧,我去把药放起来。」
言息月听话伸手去接,可是他的大掌却在临头变了主意,连着衣服一起抓住了宁远远的手。
「你干嘛?」
话刚落下,言息月便一使力,将宁远远拽到了自己怀里。
宁远远当时吓了一跳,可等她睁眼看到言息月掉在脸上的衣服时,却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啊呀,还想跟我搞突然袭击,现在出糗了吧!有伤就好好躺着,搞什么有的没的。」
许是言息月也觉得自己有些丢脸,这时没说话。
而宁远远笑过之后,也不打算再为难他,她重心侧移,好心地帮他把衣服从脸上拉开。
可谁知,就在宁远远刚把衣服扔到一边的时候,言息月突然抬头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凉凉的温度夹着一点点湿意印在脸颊上,久久不散。
宁远远一愣,她定定看着言息月的眸子,「你、你怎么突然亲我?」
言息月仿佛狐狸捕到兔子一般的开心,他抿唇笑着,一双琉璃瞳中流光溢彩,「想吃糖了。」
宁远远面上一红,没想到他这时候突然飈出一句骚话。
她眨了眨眼。
不行,不能输!
「你可还受着伤呢,听我一句劝,年轻人不要贪图享乐!」
宁远远用手捏住言息月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一种老前辈苦口婆心劝导后辈的语气。
言息月望着她,眸中透出一丝委屈,「可是,我就是想同你享乐怎么办?我们三日都没见了。」
话落,他在宁远远错愕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唇齿相缠,心跳如雷,言息月终是适时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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