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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喜欢呀,那我们摘几朵回去吧。」

宁远远不禁露出老母亲的微笑,顺手又rua了一把她毛茸茸的头。

这里的绣球花大多是以蓝紫色为主,正好和小灵鸟「绣球」相配,宁远远也不需要怎么挑选,找了两隻长势好的便准备去拔。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痛苦的喊声突然从这条小路的尽头传来。

宁远远要摘花的手猛地一抽,一截断掉的枝丫直接把她的手划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顺着伤口就流了出来。

她定定地看向传来声音的方向。

那是言息月密室的方向啊!

「绣球,快走!」

宁远远用上灵力一路飞奔,很快就到了密室门口。

她一口气也不喘,立时就想拍门。

可她手刚抬起,宁远远就蓦地冷静了下来。

言息月在闭关疗伤,她突然闯进去不就打扰他了吗。

而且,换个护心麟而已,不至于像破境那般危及生命,言息月自己心里有数,她倒也不必如此惊慌。

再说了——

宁远远瞅了瞅门上那灵光流转的结界。

还有结界呢,她打不开。

宁远远哀怨地看了那门一眼,转头便泄气地坐到了门前的地上。

算了,要不这几天就在这修炼吧,要是言息月出来了,她还能马上知道。

「唧唧!」

绣球在空中飞了两圈后,也落到了地上。

她跳了几步,先是抬头看了看一脸郁闷的宁远远,再低头看看地上那滴下的红色。

「哦——!」

宁远远正发呆呢,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刺了一下的一阵剧痛,她气呼呼地举着自己疼成鸡爪的手,质问罪魁祸首绣球,「绣球,你啄我做什么!」

绣球无辜地叫了一声,「唧~」

宁远远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还挺深。

行叭,没发现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看她立马疼得想嗷嗷叫。

随身的小布包里还有瓶金创药,她丧气地给自己撒上,再用自己的手帕给包上。

嗯,这样就好了!

言息月这次闭关大约也就三天不到的时间,除了先前两天宁远远能在门口听到些他痛苦的声音外,后面倒一直挺平静的。

第三日傍晚,言息月从密室中出来了。

他胸前一片血污,面色疲惫苍白,脚步迈出时,尚还有些虚浮。

不怪他如此,换鳞难度不高,但这犼兽的鳞确是实在难缠。

龙与犼本就是对头,当初他逃离西海时遇上这隻犼,算是机缘,也是孽缘。

犼的性格狠厉、记仇。

他奋力杀犼,夺其鳞为己用,犼的怨气便附着到了他这充当护心麟的鳞片上。

犼兽之鳞代替他原本的护心麟能护他一二,但这上的怨气也折磨他许久。

说来也好笑,他需要它时,这怨气引着犼鳞非要挣扎着往出跑。

等他不需要了,却死命顽抗,不愿脱离。

要不是他最后决心连根拔起,恐怕这犼兽之鳞还想与他长长久久地纠缠在一起。

言息月嗤笑一声,收回心神。

远远这几日不知练得如何了。

他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除去一身脏污,准备去看看。

然而他一开门,却看到了正在门外打坐的宁远远。

言息月一愣,还未生出什么反应,眼睛却眼尖儿地看到了她左手上缠着的带血的帕子。

可能是自己打结不方便,那帕子已经鬆了一半。

言息月眉毛微蹙,蹲下.身轻轻地将帕子从她手心抽了出来。

然而修士的伤向来好得快,更何况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皮外伤,彼时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他无奈地嘆了一口气。

不过是引个灵气而已,怎么还把自己搞受伤了。

不行,接下来,定要好好练一练她!

许是宁远远此时心有所感,竟在这时醒了,睁眼时,半敛的眼底闪过一道隐秘的紫光。

「阿、阿月,你出关了?!」

宁远远打坐得专心,这一下直接过去了两天,有点没反应过来时间。

言息月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道:「是啊,远远想我了吗?」

宁远远无视言息月的问题,拉开他的手,把他摆成一个雏鹰起飞的姿势,上下看了看,「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有,很顺利。」言息月抿唇浅笑,似乎很享受宁远远对他的关心。

「不对……」宁远远凑近他的胸口轻嗅了两下,然后仰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一副她把他看穿了,但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正当言息月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宁远远却突然放开了他,「算了,回去再说!」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宁远远牵着言息月的手,走在偏前一点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走法让言息月生出一种宁远远是在护着他的感觉。

到了竹屋,宁远远二话没说就将言息月按到了床上。

言息月虽然猜到了宁远远要做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逗她。

他做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模样,挡住衣襟,欲语还休,却仍坚定说道:「远远,不可!」

宁远远:「……」

不可什么不可,这人又戏精上身了。

魔君大人你勾错魂啦[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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