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药研先生那做什么?是受伤了吗?」时透有一郎问。
「他喉咙不舒服。」伊之助回道。
「喉咙不舒服是吗?」时透有一郎鬆了口气,没有受伤就好了,在放鬆后,时透有一郎的注意力转移到伊之助现在的情况上,「那傢伙怎么回事?」他看着对伊之助的动作从牵手到搂腰越来越过分五条悟,「没有腰吗?要一直靠着伊之助。」他眉头紧皱。
「呜,伊之助我的手臂好疼啊。」五条悟委屈的靠着伊之助的肩膀上。
「他手臂受伤了。」伊之助揉了揉五条悟的头髮,「不过药研说没有什么问题啊?」
「但是我手就是疼嘛~」
「这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吧?」时透有一郎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五条悟,「这么高的个子靠着伊之助身上,你的腰弯着不累吗?小心老了变成了那种驼着背拄着拐杖的老人,配上你的墨镜但是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这傢伙的嘴好像比那个傢伙的要毒,不过这对五条悟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不需要你操心,因为我即使老了也是一个帅气的老头——而且。」他抱着伊之助的腰。
虽然说伊之助身上有很多肌肉,但他的腰却是那种劲瘦的,抱着刚好的那种。
「那时候伊之助也会像这样给我靠着的。」
「哈?你在做什么梦吗?」时透有一郎呵了一声,「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喜欢做梦。」
「哥哥。」时透无一郎用绳子牵着鬼舞辻无日走了过来。
「无一郎。」时透有一郎转过身,他看到被自家弟弟用绳子绑着的孩子,「你在做什么?」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他弟弟就多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哥哥,请不要想多了,这只是因为我不想牵着他的手,他也不想被我抱,最后折中后的方式而已。」注意到自己哥哥眼里的复杂后,时透无一郎解释道。
「哦。」时透有一郎点头,「对了,我有事要告诉你们,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情。」
本丸的会议室里。
除了那些出去解决横滨外的那些鬼的刀剑男士们都在这会议室里,灶门兄妹和我妻善逸,成人状态的继国严胜,还有时透两兄弟和五条悟,以及坐在主位的伊之助。
「现在鬼杀队的情况相对来说,比较糟糕。」时透有一郎说,「目前各地都有鬼出现的迹象,鬼杀队全体都被分散在各地,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些鬼都不怎么强,在没有造成什么伤害的情况下,继续剷除。」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
「炼狱先生他们同样也被派往各地据说有十二鬼月出现的地方,消息没有断过,但从传回来的消息中可以确定他们遇到了一些难缠的鬼,暂时无法脱身回来。本来我跟蝴蝶忍小姐是负责在主公大人身旁保护主公大人的,但主公大人叫我将这送给伊之助。」时透有一郎从衣服的口袋拿出一封信。
他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过一会我就会回去。」他放心不下主公大人。
「不用那么着急。」三日月宗近开口了。
「什么意思?」时透有一郎看了过去。
「我们已经派人去保护你家主公大人的安全了。」三日月宗近说道,「这是主人的命令。」
派出去的今剑、五虎退、小夜左文字这些善于隐藏和侦察的短刀们。
「对。」伊之助才想起来自己在知道产屋敷耀哉就是奶奶说过的牺牲了自己与家人性命只为了将鬼舞辻无惨骗到自己的宅邸杀死的能够产屋敷耀哉家主后,伊之助回来就跟压切长谷部说了这件事,希望在消灭鬼舞辻无惨前,派人去保护产屋敷耀哉,因为产屋敷耀哉是奶奶所崇敬的人。
「怪不得...」时透有一郎想起产屋敷耀哉在派他来找伊之助前说的话。
[不用担心我,我的身边有忍还有那些人在,我不会有事的。]
主公大人应该是发现了那些人的存在。
伊之助接过时透有一郎拿给他的信,动作熟练的撕开,信封里有两张纸。
「让我看看信上写了什么。」下巴枕在伊之助肩膀上的五条悟看着伊之助手中的信。
「...奶奶?」伊之助看着信上那有些眼熟的字迹,头套下的眼睛微微瞪大眼睛,「这些字是奶奶写的吧?」伊之助将其中一张有着熟悉字迹的信纸拿给在刀剑男士中最熟悉审神者字迹的压切长谷部看。
压切长谷部接过那张纸,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将那张信纸交给蠢蠢欲动的鹤丸国永,「没错。」他点点头。
这确实是他们去世了的主公大人写的,但为什么产屋敷耀哉会有她写的信。
得到压切长谷部回答的伊之助低头看着手中的另一封信,这信上的字迹就不是他奶奶的字迹了。
「原来在这【书】上写了那一段字的是藤萝啊。」看了手中信纸上的内容后,鹤丸国永有些无奈的将手中的信纸迭好,还给伊之助。
他们之前在那【书】里看到了一段奇怪的话,居然是他们的前主人写的,但那字迹又不像她的字迹啊?
「【书】?」伊之助看了过去,同时他接过那张被鹤丸国永迭好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放到自己的御守里。
奶奶的信也要好好的收藏起来。
「就是之前藤萝让我们去找的那【书】啊。」鹤丸国永说完后愣了一下,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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