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等你再大点，就让你也跟着做衣服。」柳玉莲道。

「做，我来做。」小柳佳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她也可以跟着做。

「……」柳玉莲想还是算了吧，要是让小侄女动作，那得浪费多少东西。要是小侄女扎到手，那自己还得心疼。

「姑姑，我来做。」小柳佳坚定地道。

「你先吃糕点，等你长大点学。」柳玉莲没有让小柳佳动针线。

其他人都不知道怎么做羽绒服，柳玉莲就打算自己先做，等到后面再让其他人多学学。

「吃糕点，就能长得快一点吗？」小柳佳问。

「能，能长快点。」柳玉莲道，「还有那些羊奶、牛奶，也喝点。」

「哦，那我得快点长大。」小柳佳道，「长大后，就能跟姑姑这么厉害吗？」

「能。」柳玉莲道，「那你得快点长大，还得多学习，好好读书认字，懂吗？」

「懂的，要多读书。」小柳佳点头，「我认识好多好多字了。」

「怎么还在这儿，看你姑姑做衣服？」柳母来时就见到小孙女还待在女儿这边。

「对呀，看姑姑做衣服，姑姑做的衣服好看。」小柳佳道，「我要学。」

「等你大点。」柳母笑着道，干脆抱起小孙女坐在旁边，小孙女还这么小，根本就不适合拿针线。她看着女儿做羽绒服，本也想一块儿做的，女儿却说不用她来，还说有下人。

明明女儿都说有下人做了，女儿还亲自做。

柳母没有阻拦女儿，女儿想找点事情做，那便去做。

「不用做那么多花样，能穿就行。」柳母道，「不用在上面绣花样。」

「没打算绣。」柳玉莲没有打算把一件羽绒服弄得那么复杂，主要的还是保暖。柳玉莲也没有听后世的军衣有那么复杂的，简单一点的好，她还让人特意染了军绿色的布，就是为了用军绿色的布做羽绒服。

后世现成的经验，柳玉莲就拿来直接用。

「这样的颜色没有那么好看，好用就行。」柳玉莲的刺绣手艺好，能绣出好看的东西，但她没有为了好看就各种折腾。

何锡元和柳延敬都要上战场，他们又不是都待在军营里不出去。当他们出去的时候，穿军绿色的衣服就会好很多，这个颜色也能遮掩一下。

「好。」柳母看着柳玉莲做的衣服，袖子没有平时的衣服大，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都不大一样。

古代的衣服没有拉链，拉链要金属，就算没有用金属，也要塑料。柳玉莲懒得去整什么拉链，就先做扣子，按照古代衣服的款式来做羽绒服。

古代的衣服都很长，柳玉莲认为长也好，那她也做长一些，也能挡风。

「还可以让人收一些鸭毛。」柳玉莲道，「好在那些人知道我们这儿收鸭毛，也有人把鸭毛拿过来卖。」

一来二去，柳玉莲就收了不少鸭毛。

「你就折腾。」柳母想以前哪里有人折腾这些东西，就是自己的女儿瞎折腾。或许以前有人折腾，就是女儿看的那些书里有人折腾了再写下来，只不过那些人可能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人脉关係，才没有推广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下人来报，说昭阳公主来了。

柳母心惊，昭阳公主来了？昭阳公主不是在京城的吗？

虽然柳母不知道昭阳公主什么时候来到这个镇子上，昭阳公主为什么又亲自上门，但是她还是连忙去迎接昭阳公主。

当昭阳公主见到柳母，心知柳家人在西北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柳家人必定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昭阳公主没有等着别人去打听她的事情，她和驸马和离了，这也不是什么让人丢脸的事情。

「驸马养了外室，又有儿女，我便给他们腾了位子，和离了。」昭阳公主道，「此次来这边，也是来散散心。」

柳母一听这话，心想昭阳公主的驸马看起来文质彬彬，也挺老实的一个人，这人竟然在外面养外室。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昭阳公主确实该跟驸马和离。

男人纳妾无妨，养外室就噁心人。

「这个镇子还算清静，就是有些冷。」柳母道，「也不知道公主是否喜欢羊毛衣，若是喜欢，送公主两件，羊毛衣还是很保暖。」

柳母不是在推销女儿的羊毛衣，而是西北这边比京城冷。柳母都有些受不住西北的冷，更不用说金枝玉叶的昭阳公主。

柳玉莲看了看昭阳公主，昭阳公主在京城附近散心不就很好么，怎么还跑到西北。皇家人是让昭阳公主来看看她研究的那些东西吗？还是为了其他的？

不过这都不是很重要，柳玉莲认为昭阳公主不大可能做出伤害柳家大房的事情。

「荣宁最近都在做什么？」昭阳公主跟柳母聊了一会儿，还感谢柳母送羊毛衣。随后，她就看向柳玉莲，「昨儿，还在外面看到有人骑自行车，听说是荣宁弄出来的。」

「按照以前看的书弄的。」柳玉莲有些不好意思，自行车不是她发明的，「家里还有几辆，公主可以拿去试一试。」

「哪里好意思都拿你们的。」昭阳公主笑道，「你们也是要卖钱的，这样，我买下。」

昭阳公主早就打听过景宁侯府的情况，景宁侯虽然恢復了爵位，但是曾经拥有的那些家产都没了。现在的景宁侯内里没有那么多东西，空了很多，要等景宁侯府再攒一些东西，怕是要等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