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时,摩诃的手已然搂上了女子柔软的腰肢,他垂下头,嗅了嗅女檀越身上的香气,「你这样的美人,看上澄明那个榆木脑袋,真是可惜了。」
摩诃举止轻挑,话语暧昧,和澄明佛子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一个人。
要是一般人,早被这样的变故吓得一身冷汗,佟铃却笑倒在了摩诃的怀里,「我是昔铃,我看上澄明和看上你又有什么区别?你们不是使用同一个身体,拥有着同样的一张脸么?」
摩诃眼尾微挑,对这位名叫昔铃的蛊女兴致更浓了些,「你这说法倒是有趣。」
他在澄明小时候出来过几次,每一次都被人当做妖魔鬼怪。就连澄明的师父,那个梵净寺的住持都说他是妖物,为此还叫澄明修习闭口禅,让他不妄动、不妄语、不妄念,说这是减少自己的罪业,真真可笑!
他没有做过一件恶事,怎么就是罪业了?即使天天待在寺庙之中,他还是照样「活着」,可见那些佛法也无甚作用。
能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的,怕是只有眼前的蛊女了。
「没想到一个情蛊让我赚到了两个人,我赚大了。」佟铃抬手轻抚了下摩诃的脸颊,这种圣僧转妖僧的变化,看着还挺稀奇。
「一个我还不够?」摩诃沉下脸,俯身亲吻女子嫣红的唇瓣道:「妖女配妖物,你与我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住手!」
摩诃刚吻上昔铃,澄明又从身体里冒了出来,这位最是温柔仁慈的佛子,被摩诃气得失了仪态,厉声呵斥道:「不要动这位女檀越!」
摩诃嘲讽道:「不让我动,你是想自己动?」
「住口!」澄明很是恼怒:「这是我的身体,你若动她,我这就自绝经脉!」
摩诃:「……」
以澄明的死脑筋,他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见摩诃安分下来,澄明赶忙想要推开昔铃,寻个空房间将自己关起来,但……
佟铃笑着环住了佛子的脖颈,在佛子耳边道:「和尚,你好不讲理,你既然将摩诃赶走,那就将自己赔给我吧。」
澄明身上的热意还未消去,又怕摩诃再次出来,忙道:「女檀越,你放开我,我、我不能……」
「你不能那就让能的来,我想要你你都不愿给我?」佟铃故作气恼道:「摩诃,你快出来,我不要他了!」
澄明脑袋一懵,眼见摩诃就要占据身体,他飞快在女檀越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别叫了……」
澄明佛子颤声道:「我……」
他说不出那些话,羞耻地浑身都在打着颤。
摩诃对澄明冷嘲道:「惺惺作态,你还不是自己想要独占她?」
澄明佛子把摩诃死死困在了身体里,不管摩诃说什么,他都不会放鬆警惕叫他出来了。
就在澄明苦苦压抑自己时,他的僧衣被女檀越的食指勾住,女檀越笑若春花道:「还不快过来,你要我等你多久?」
澄明手足无措的被女檀越推倒在了塌上,接下来他忘却了佛经,忘却了佛祖,忘却了多年的苦修,只迷迷糊糊沉醉在情障之中,无法脱身了……
第102章 蛊女15她还是念着我的。
「谢雪风和孟大小姐的婚事告吹, 据说大婚第一日谢雪风就被打出了孟家!」
「何止如此,你们知道为何这一对闹得这般不可开交吗?」
客栈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嘈杂的交谈声,有人大笑着回答:「那当然是因为雪竹公子他……不举啊!」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顿时笑成了一片, 还有人感慨:「想不到, 真想不到堂堂雪竹公子竟不是个男人……」
「可惜了天下第一美人, 一桩婚事闹成了笑谈。」不少人摇头惋惜道。
干一站在一旁,对小公子问道:「小公子, 这样可以么?」
小公子这次没有驱散客栈的众人,他坐在了客栈的角落处, 听着周围人讨论着雪竹公子短处,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蔑的一笑:「有什么不可以?这样很好,太好了,谢雪风他既然能把昔铃当成女魔头,那他自己的事也别想捂着!」
「昔姑娘的画像和悬赏令被贴的到处都是,难保无人见财起意,想要追杀于她……」干一不是没有怀疑过昔铃姑娘的身份, 谢雪风在江湖贴出告示, 说昔铃姑娘是魔教妖女,他在吃惊过后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昔铃姑娘看起来不太像中原人士, 身边又跟着一个白髮异族人,被当成魔教之人不奇怪。只要昔铃姑娘没有伤人害人,她的身份他并不在意, 更别提小公子对昔铃姑娘完全入了迷,干一是不可能说上半句不中听的话的。
「谢雪风做的这么绝,这是不想给昔铃留活路了!」小公子捏碎了手中的茶碗, 恨声道:「他抛弃了昔铃还不算,不过是婚事被搅黄,他就要对昔铃下死手,果真是无情无义之辈!」
干一听得眼皮抽了抽,那可不止是婚事被搅黄,而是男人的所有尊严都被踩在脚底了啊!如今谢雪风不举的名声传的到处都是,谢雪风怎么可能不对昔铃姑娘恨得咬牙切齿?
「昔铃她到底去哪儿了?」小公子满面忧虑道:「她身边只有个怪东西,万一怪东西保护不了她,那该怎么办?」
「我想昔姑娘是安全的,她会一早离开宅院,说明她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干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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