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STOP!」江峰果断挺身而出,令咒约束的只是敌意行为,像这种难以判定的毒舌嘲讽,往往不会被多么强硬的约束,要是真的吵起来,江峰觉得得要十个贞德打包才能吵得过Caster:「贞德,一切都搞定了吗!」
「勉强与迦勒底联繫上了,但能做的交流很有限。」贞德瞥一眼Caster,眼色满是厌烦,不过他还是很认真严肃地回答了江峰的问题:「想要实时通讯还是有些困难,但我们已经可以接收到迦勒底传来的情报了。」
「是吗?那边怎么说?」
「迦勒底方面更加精确地定位了歧分点,也搜集了迪蒙得的相关情报。」贞德低头在手机上滑动一下:「就是——为什么你要翻页,我不要你翻页!」
「咳咳,接下来是关于迪蒙得歧分点的新情报。」贞德清清嗓子,严肃地说道:「在接下来的三天内——迪蒙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没了?」江峰又开始感觉自己胃部在抽痛了:「就这样?」
「关于迪蒙得的情报就这样,不过御主,还有后续情报呢。」贞德摆摆手,示意江峰稍安勿躁:「根据迦勒底的调查,截止到昨天为止,本年在迪蒙得附近,共有将近六十起失踪案件被上报,这还不包括没有报案的,」
「唔,你的意思是,这里一直在发生绑架和失踪案件?」江峰摸摸下巴,望向躲在墙角又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Caster:「Caster,你怎么看?」
「可能性有太多了,比如这个镇子在集体做人口贩卖,又或者是在准备什么魔术仪式,需要大量的活祭品。」Caster把帽檐压低,手指在帽子上无意识地拍打:「现在手头的情报太少了,我需要知道更多信息,才能做出一个大致的判断。」
「……」贞德张张嘴,似乎是想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狠狠嘲讽一波Caster,把场子给找回来,不过他犹豫片刻,还是闭上嘴没有说话,他不想把Caster和自己的关係弄得更僵硬,让御主江峰不好过。
「迦勒底方面建议,我们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来探查迪蒙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贞德掰着手指,右脚无意识地摩擦着墙壁,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的目的是改写历史,那么就要先查出来这里原来的历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江峰悄悄地朝贞德竖一个大拇指,然后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决定了!我们出去打探一下!时间很宝贵,傻乎乎地坐在这里,什么都改变不了!」江峰右手握拳左手作掌砸到一起,露出一个充满了搞事气息的笑容:「那个老闆说过,这里有酒场吧,果然这个时候就要去酒场搜集情报,这可是既定事项啊!」
「我可不会跟去,我要去找个地方搭建一个据点。」Caster举手,用赖洋洋的声音说道:「再说,我讨厌吵闹和人多的地方,你们自己去。」
贞德皱皱眉头,不过没有说话。
「唔唔唔……那我们要怎么互通有无,如果我们不一起行动的话?」江峰思索了一下,觉得与其强迫Caster一起行动,还不如把他给放生了——要是他一不开心又和自己玩俄罗斯轮盘赌怎么办:「Caster,你可以提供什么手段吗?」
「这个,拿去。」Caster手一甩,一枚修长的黄铜子弹被扔给江峰:「接好,这是我附魔过的子弹,只要紧紧握住它,就能和我建立精神连结。」
「不过,当然是在我愿意的前提下。」
「OK,那就这么决定了。」江峰收下子弹,对着Caster正色,严肃地说道:「那我和贞德的援护工作就交给你了。」
这是江峰的底线,他可以理解从者不愿意随着大部队行动,也能够理解搭建一个隐蔽工房据点对于Caster这一职介的重要性,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从者见死不救——要是自己真的扑街了可怎么办啊。
「……哼,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坐视自己的御主去死。」Caster冷哼一声,他走到房间的窗户边上,打开窗户一个闪身翻了出去:「遇到麻烦,就交给我吧,那个优等生可靠不住。」
「你说什么——」没有给贞德还嘴的机会,Caster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窗户的那边:「这没有丝毫礼貌的傢伙!」
「好啦好啦,Ruler你不要这么生气,毕竟Caster都是这样的傢伙嘛。」江峰撑起拐杖走到贞德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迷于学习研究与实验,彻头彻尾地以自我为中心。所谓的Caster大概就是这样的学术狂?」
「唉……不管怎么样,我建议您不要太过放任那傢伙。」贞德沉痛地嘆了一口气,快步上前为江峰打开房门:「玩魔术的没什么好傢伙,就算外表看上去很棒,但也绝对不能放鬆警惕。」
「都说了太过武断啦,Ruler,别对Caster职介那么有敌意嘛!」江峰笑道,在和贞德一起经历过与星之救主的血战后,他和贞德的关係要亲近不少,虽然还没到互相倾诉人生理想的阶段,但也比最开始亲密不少:「如果Caster是一个有着长腿大欧派的妙龄美少女呢,你就不会那么讨厌他了。」
「御主,这笑话也太过无趣了。」贞德鄙夷地瞥了江峰一眼:「在这个方面,那些法兰西军队里,我的农民同胞们能吊打你。」
「咕呜……!」
「以后请不要再说笑话了,您说的笑话太无聊了,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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