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你怎么了?」妈妈最先发现我的不对劲,试图伸手拦截我。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冷!」
我二话不说衝进房间,锁门,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高领毛衣?
嗯……衣服用时方恨少。
但无论如何,眼下只能用它遮挡住那个羞死人的吻痕,但愿我亲爱的爸爸妈妈的脑袋不要在这一刻反应过来。
真的是要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生死时速。
跟基友B聊天:
我:「肚子疼,不想更文。」
基友B:「请一天假也没关係的。」
我:「看在我疼的份儿上,你日万好吗?」
基友B:「?」
第48章 、梦
这个吻给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心神荡漾,却也让我陷入了无地自容的尴尬。
网上说吻痕要3-4天才会自然消失,急于摆脱的可以用温热的毛巾敷一敷。但再怎么快也没办法在我明天上学之前消失。
烦躁。
再三思索,我将衬衫衣领往上翻,遮盖住了那个显眼的红痕,这才再次走出房间,淡定地坐下吃饭。
「今天有这么冷吗?」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的爸爸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就连领子都翻起来了。」
「还有啊,今天怎么带回了那么大一个袋子,里面都是礼服吗?」
我正要回答,妈妈却抢先一步道:「你不觉得你有点啰嗦吗?小萌又冷又饿,你先让孩子吃顿饭好不好啊?」
「好好,我不说了。」爸爸闭上了嘴。
妈妈坐到我的对面,注视着我细嚼慢咽。我被她的视线看得十分不自在,加上自己又因为做了那事儿不由心虚,眼睛就只好盯着碗里的饭,不敢看她。
「小萌已经是大姑娘了啊。」
须臾,她幽幽感嘆道。
我:!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扯出一个微笑道:「啊,是啊。」
「要注意保护自己哦,小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她用筷子夹了一点菜放在我碗里,「有些事情就算是男朋友也不可以。不行就要说不行。」
我:「...好。」
妈妈:「也别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妈妈和爸爸还想留你几年。」
「结...结婚?」
乍一听到这个词我还有点不适应,彆扭的很。
在我看来,谈恋爱就是最美好的事情,如果能一直谈恋爱该有多好——虽然这个想法很幼稚。
「竟然没想过嘛!」她睁大了眼,道:「我跟你爸爸谈恋爱那会儿,他总喜欢晚上聊以后结婚的事——然而一个都没做到,这就是男人。」
「我还是做到了一些的!」爸爸对妈妈给他盖章定论的话语感到不满,立马反驳道:「...例如,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愈发弱了下来。
妈妈:「……」
我:「……」
好吧,这就是男人。
吃完饭,我冲了个澡回房间温习功课,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闭上眼,脑海里便会浮现我和迹部在试衣间里的那一幕,他手掌隔着衣服向我传来温度、紊乱的喘息声……然后越想越羞,越羞越想,差点要爆炸。
我干脆扔掉手中的笔,拿起手机刷推特,五条先生的推特又是在第一条。
【我可是最最最强:今日吃到的美食~】
又是九宫格。照片中间依旧是满脸写着「我麻了」的伏黑惠,他旁边的粉发男生和橙发少女则在开心地比茄子。
真好啊,高等专科学校的老师在工作日居然这么轻鬆吗?
我翻着照片,里面的草莓慕斯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等等,这不就是冰帝附近的那家新开的甜品店吗?
【萌出花来:这个草莓慕斯超超超好吃啊!】
【我可是最最最强回復萌出花来:奶酥也很好吃,这家店离冰帝还挺近的~】
【萌出花来回復我可是最强强强:你在暗示我什么。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我请你吃哦。】
【我可是最最最强回復萌出花来:好的哟。】
我伸了个懒腰,关掉手机,继续沉浸在题海中。
何以解忧,唯有做题。
结果,在算了六道题后,我就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怎么困了。我把头枕在胳膊上,决定小憩一下。
我的意识逐渐消退,整个人像踩在一团团棉花上,应该是快睡着了。
嗯,就一下,醒来了就做数学。
「这是离婚协议,迹部夫人,请您过目。」长桌对面,西装革履的律师将一份文件推到我跟前道:「您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我。」
我伸手,当指尖碰到那份协议的一角,整个人恍若触电了般,即刻将其扫到一旁,声音微微颤抖,「他让你给我的?」
「是的,迹部夫人。」可能是处理多了豪门离婚案,律师以一副波澜不惊的口吻道,「迹部先生说,如果您想去见他也行,无非是当着您的面签字罢了。」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对迹部怀存的这一丝丝希望。
我们自幼相识,一起度过风风雨雨二十八年,结婚也才不过三年。而就在前一个月,我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先是白衬衫领口的唇印,然后是西装上的香水味。这些我都可以粗心大意地忽视,但唯独忽视不了陌生人给我发的照片——一个女人搂着迹部的胳膊,两个人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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