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继续训练吧?」烛台切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日光,别看啦,那可不是新来的付丧神能挤进去的队伍哦。就算你要出阵了,也是轮不到和他们一队的。」
「啊……这样啊。」她收回了目光。
也不是不能理解吧。那几个光鲜亮丽的平安前辈,大概就是像…花魁?这样的存在?是本丸的门面了。她这样刚来的Lv1小刀,只能和其他的新人一起在萌新专用练习场瞎霍霍吧。
练习继续。
烛台切光忠是个很慈祥的妈妈,也是个很好的对手。一下午的训练,让她得了不少战斗经验。只是出了一身汗难免粘腻难受,一出练习场立刻直奔澡堂。
等她洗完了澡擦着头髮回屋,就看到烛台切又在她门前光光祟祟(……)。
「兄长,你在做什么啊……」她把毛巾从头上拽下来,语气有些怀疑。
「啊……没什么。」烛台切直起了身子,「日光洗好澡了吧?要换新衣服了吧?那个,早上我们送的礼物……你要不要试试看?」
「…………」
她嘆了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你这么想看的话,那我
换就是了。稍等一下。」
「诶?」烛台切愣了下,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鬆口,先前想好的一百万套说辞似乎都没了用武之地,「日光,你真的…愿意吗?不穿也不要紧的。我怕你不喜欢裙子……」
「无所谓。」她是真的无所谓,说着已经翻出了早上由小龙和烛台切送来的礼物盒。手脚利索,三下两下地将超短裙套上了,然后转身展示给烛台切,「是这样吧?兄长就想看这个吧?」
烛台切:……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优娜,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为什么要把短裙套在西装的长裤外面啊!!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搭配啊!我们长船派不会这样穿衣服的!
他正满面复杂之时,却听得面前的始作俑者压抑不住地发出了轻笑声。再看时,却见她拿手背把嘴角遮起来,想竭力藏住自己在偷笑的事实。
「……日光,你是故意的?」烛台切捏了捏拳头,目光一沉,「在拿兄长寻开心吗?」说着,他故意捋起了外套的袖口,露出肌肉匀实的小臂来,「连兄长的玩笑都敢开,可真是了不得啊。」
「诶?」优娜愣了愣,有点琢磨不透他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但是,哄小朋友这一行她最擅长,再凶恶的男人她也敢当成幼儿园小弟弟来哄。当即,她立刻很乖巧地挽住了烛台切的手臂,依偎上他的胸前,很驯服地说,「抱歉,兄长,我错了。」
烛台切的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
不仅表情缓和了,心情也瞬间变了。原本还有一点小恼火的,可她一旦靠上来,他就只剩下紧张,以及,一点奇怪的蠢蠢欲动之心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优娜不察他的想法,只是怕他还在生气,决定再哄一下:「莫非兄长会因为短裙的事情向我发脾气吗?……长船派的几位前辈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兄长了。」说完,她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很坚实,即使隔着两层衣饰,也能触到肌体的质感,抱起来相当舒服。
「……」烛台切的眸光有片刻的凝滞。
有那么一瞬,他也很想顺手就抱回去,可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日光只是不明白性别的区别罢了,自己却是明白的。他怎么能顺手占她的便宜呢?
「兄长?」她扬起了头,看到烛台切犹豫的目光,露出了纯真又疑惑的神色,「怎么了?」
……
太可爱了。
不管了。
烛台切光忠低下身,紧紧搂住了怀中的人。她的身量比想像中还要纤细一点,抱起来柔弱无骨,像是一折就断的柳叶。
「兄长,我有点……喘不过气。」她闷闷的声音从烛台切的怀中传来,「这是我们长船派的兄弟礼节吗?」
「……是的。」烛台切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是表达兄弟情的一种方式。但是…只有对我可以这样。」
「什么意思?」
「
小龙和大般若都不能这样抱你。」烛台切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张嘴胡说,「这是只有你最敬重的那个兄长才能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了。」
终于,烛台切长呼一口气,鬆开了自己的双臂。优娜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脸孔憋得有些发红,原本莹白的耳根也染上了一点樱红色。
烛台切看着她的面容,喉结轻轻一滑。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仅仅是拥抱还不够,他还想做更多的。比如试试看亲吻这样的事情……
不行!
烛台切立刻打住了自己的思绪,又重重地给了自己腹部一拳,跪到一旁的角落里,闷着声开始头脑风暴。——他怎可如此不知廉耻禽兽不如向着根本不懂性别区分的日光妹妹出手呢虽说日光很可爱没错脸也很漂亮但这也不是他趁虚而入占人家便宜的理由!
——可刚才明明是日光主动的吧是她自己抱上来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了是那种喜欢的意味吗是吗是吗他不是一厢情愿的吧啊?
「兄长?」优娜半蹲着看烛台切缩在角落里的模样,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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