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式间行踪不明
……
「……宇喜多氏?」他蹙眉,喃喃地念道。
宇髄的夫人,就是这个姓氏吧。
背长与体重也对应的上,是巧合吗?
他将报纸迭起,收入了口袋之中。
回到紫藤花之家的时候,已将近黄昏之时。夕阳余晖自天际沉沉压下,将庭院的紫藤都染上了一片乌金之色。
「您回来了,水柱阁下,」诚先生来为他开门,「马上就是晚餐的时候了,今天的饭菜是宇喜多夫人特製的,您要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吗?」
「她做的?」
「是的。」诚先生摸了摸后脑勺,「说是昨天喝醉后给人添了麻烦,很过意不去,才特地做了一餐饭来赔罪。有新子小鳍鱼,看起来味道很不错。啊,对了!还有豆沙包!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新奇的东西呢。」
「……」听到这个名词,义勇蹙了眉,「她也吃那个啊。」
「也?」诚先生对他的用词有些不解。
「没什么。」富冈义勇侧过了身,「我回房间吃饭。送过来就行了。」
「好的。」诚先生应下了。
富冈义勇穿过玄关,身体的影子从纸
门间掠过。他想起炼狱杏寿郎偶尔会从便当盒里拿出豆沙包来——说实话,这种从西洋传来的糕点,并不是很流行。至少在整个鬼杀队,只有杏寿郎会对这种食物如此热衷。恋柱似乎也喜欢吃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豆沙包并不在其中。
据说,是杏寿郎老家的弟弟很喜欢吃,所以经常放在他的便当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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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不来和大家一起用餐,诚先生其实是鬆了一口气的。那位水柱阁下的神情,总是如此的冷淡又遥远,人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好接触。如果他坐在了饭桌的席位上,免不了将这间屋子都冻结成冰吧。
宇喜多夫人便完全不同了。她不仅外表昳丽而高贵,性格也很柔善。她亲自下厨做的这一餐饭,相当的对人胃口。
饭罢,这位美丽的夫人便对诚先生说:「我要出门买东西和喝酒,和昨天一样。」
「今天也要吗?」诚先生有些担心,「可是,水柱阁下说,镇上可能潜藏着恶鬼……」
「没事的。」她露出了安慰的笑容,「要说镇上有鬼的话,这个世界上哪里没有鬼呢?但人类可不能因噎废食了。别担心,我会在前半夜回来的。」
诚先生为难了一下,便答应了。他虽然是紫藤花之家的担当者,但也只是个被豪族僱佣的下仆罢了,是没资格阻拦各位住客的行动的。
于是,诚先生将她送至门前,目送着她身着菖蒲纹和服的纤丽身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下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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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色所笼罩的城镇,与昨夜所见没几分差别。
优娜的视线掠过街道,百无聊赖地站着。水井边有两个孩童,手持羽毛板拍着毽子。飞起的毽羽是用雀毛做的,短而亮,在孩童的手心里飞来飞去。
「在看什么?」她的身后传来教宗阁下的声音。
「在看孩子们玩耍。」她说着,侧过身去,便瞧见童磨手持摺扇,从巷子的阴影中步出。他凑近了优娜,用金色的锋利摺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笑说,「你很听话地出来见我了呢。果然,你在思念着我。」
优娜:……
就你那技术?
噗嗤.jpg
还不是怕你没事情做跑出去大开杀戒!这儿到处都是人,吃自助餐是不是特别方便?
心里嘲笑归嘲笑,但她绝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她笑眼一弯,嫣然地笑起来,说:「说实话——偶尔和教宗阁下一起喝酒,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我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只不过……我有一个请求,想让教宗阁下答应。」
「嗯?怎样的请求呢?满足信徒的心愿,可是我的责任啊。」
「我可是个很贪心的女人。」她合上双目,语气诚恳,「对金钱也好,对爱情也好,对信仰也好,都很贪心。」
「喔噢,这很正常嘛。」童磨笑着说,「怎么?是不想我去其他女人的身边吗?」
「差不多吧。」她说着,笑容愈发娇艷,「如果今夜,教宗阁下想要我来陪你玩的话,那您
的目光也只能看着我,而不能再去做别的事情了哦。」
夜色溶溶,赤色的灯笼透出暧昧的银朱色泽,为女子白皙的面颊染上一片独属于夜晚的胭脂。原本高洁而美丽、令人不敢玷污的美色,也在此刻显露出些许的妖异来。
那就是贪婪的颜色吗?童磨的眸光轻轻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玩具。; 「那是当然的呀~」他摊开手,很和蔼地承诺,「如果有你陪着我的话,什么别的事情,我都没心思去做了~」
优娜听了他的话,满意了,说:「您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除了陪我喝酒,可不准做多余的事情。」
「会的,会的。」童磨用摺扇轻击着掌心。
他可舍不得把她吓跑呢。
就算胆子再大,她也只是个人类。若撞见可怕的场面,她一定会感到惊惧,然后便指责他、唾骂他,再仓促地逃跑。这种事情,他可是在很多年前就经历过的。
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他可舍不得轻易地放过。
赏心悦目的年轻女人,本来就能令他心情愉快。更何况,她的性格又如此的好玩——明明看起来是个恪守规矩、忠贞不二的女人,但在这副高洁的外表之下,却有一颗放肆的心,连那位大人都敢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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