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自家,三叔的直系没见一个。
金思源倒是知道的多点,直接就道:「昨儿三叔就打电话给程丹,说是叫程丹帮着找人。程丹哪里找的见,昨儿是我陪着去。老五的媳妇跟人用手机QQ聊天,聊出问题了。跟人约好,跑出来了。从家里走了都有半个月了。前儿打电话给老五,说是要离婚。老五想先套出人在哪,就说行。那边说是在栗家村住着呢,到了打电话,她到村口接。」
四爷就朝外指了指,「就是马路斜对面,电脑城后面那个村子?」
对!
「老五人生地不熟的,我得跟着呀,我跟程丹两人,一大摊子事扔下,跟着去找人去。三叔跟老五都来了,先把人找着吧。真就是拿着照片在村里挨门挨户的问,最后在一小旅馆里把人堵住了。跟一男的在小旅馆都住了半个来月了。这种家务事,我跟程丹不好意思听,就躲出来了。谁知道出事了,老五把对方给开瓢了,惊动了派出所,他媳妇帮着那边不帮他,人暂时出不来了……」
这都叫什么事。
四爷正说先把人弄出来呢,抢救室的门推开了。
其他人其实也没啥感觉,情分嘛,也就那么些,对吧。但是金双喜到底是亲哥呀,这会子了,那些个好的不好的,还在乎啥呀?
门刚一开他就起身,直打晃。
人家大夫先摇头,「很抱歉,节哀顺变。」
程丹才低声跟林雨桐和柳叶把金思源没说完的话说完了:「昨晚跟老五的媳妇在派出所外面吵的厉害,三叔给那媳妇跪下,想着叫她从中转圜,先把人弄出来。结果老五媳妇不应,气的倒是就倒下了,我们给送到医院的,本来以为会没事……」
林雨桐就问,「没给老家打电话?」
打了!「昨天到今天,好几十个电话了。」程丹摊手,「老六去南边打工去了,三婶带着老五家的孩子,走不了呀!给大伯他们打电话了,估计也快到了。」
那边金思恆已经又给老家打电话了,反正人没了。
金双喜看四爷,「老四,你跟小桐看看能不能把老五先弄出来……要是弄不出来,也别勉强。你们回去接你妈跟几个孩子,随后回老家……这边……」
「这边有我。」金思恆摆手。
行吧!因着要跟老五媳妇打交道,林雨桐还是得跟着。程丹跟着下楼,她手里拿着缴费单子,肯定所有的费用都是她给垫付的。这边进了电梯了,她还喊金思源,「你得赶紧的去看看,有没有送人的灵车……」
金思源应着,柳芽就道,「我陪着爸,要不叫你大哥去……」谁去谁要花钱的!这些个老家的费用开销,都是老三两口子花的。
金思源摆手,老大两口子都是拿工资的,这些钱在他们手里不是小数目,「我去吧!我不爱给人报丧,话都不知道该咋说。」
来了这么些口子人,出了这事还觉得人手不够用。
四爷和林雨桐先到派出所也没用,得叫挨打的那边鬆口,这事才能私了。
程丹把老五媳妇的电话号码发过来了,林雨桐给打过去,那边嘻嘻哈哈的,接电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笑意:「餵――谁呀?」
「我,林雨桐。」她在村口站着,朝卫生所走过去,把对方开瓢了,最可能的就是在这里打消炎针。
那边愣了一下,「二嫂呀?有事呀?」
「三叔没了?」
啥意思?
「死了。」
那边一下子没声音了,好半晌才道:「死了跟我可没关係!我没碰他一下。」
这边话音才落,林雨桐推开诊所的门进去了。老五的媳妇穿着黑羽绒服,边上是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很高大的男人,正在输液。
林雨桐没看老五的媳妇,只看向那男人,「她公公死了!刚才在医院咽气了。你是想找个女人消遣呢,还是想因为个女人跟人结仇呢?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现在在干嘛?咬着不鬆口……抢了他媳妇杀了他爸,你不怕他出来弄死你呀!」
这男人一把拔了针管子,「我是自己摔的,我现在就过去说明情况去。」他指着老五媳妇,「她之前没跟我说过她结婚了,她有老公。她刚才还跟我说,她离婚了,她男人想纠缠她来着……我不知道!」
老五的媳妇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家走了。四爷在外面站着,等桐桐出来就跟着这人往派出所去。不用四爷出面,这人进去就把话说清楚了,「当时真是误会,我自己摔了一下……我是懵的,那女的看见说是对方怎么着了一下,我可没说。今儿想起来了,好像人家也没推我,是我没站稳,我就来了,不能冤枉好人。」
老五媳妇站在距离林雨桐两步远的地方,把话听的真真的,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男人一出来,伸手拦了计程车直接跑了,老五媳妇想追都没追上。然后金老五这才从里面给出来了。看见他媳妇他就要伸手打,还不知道老人出事的事。
四爷叫他上车,「赶紧的!人还在医院呢。」
也不敢现在就说,怕他失控。
谁也没搭理老五媳妇,上了车就往医院,人正在往灵车上抬。
这样的事,谁能料到。老五是接连被打击,哭的更狼嚎似得。
林雨桐和四爷得先回家,接了苏环和几个孩子,这丧事得办的。结果刚准备进小区,就看见小区门口,小椿跟一个姑娘面对面的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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