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注的拿着棉签,小心的对准那个地方,坚定不移的捅了进去。
王二祥看着那渐渐消失的棉签头,忽然觉得自己某处一紧,于是不由自主的就夹紧了臀部。
不仅仅是王二祥,在场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这个反应。
唯独徐双鱼倖免于难。毕竟他眼睛被蒙着,啥也没看见。
谢双繁忍着捂住臀部的衝动,颤抖着提醒:「付小娘子——」
他的声音,在付拾一转动手里棉签的时候,戛然而止。改成了惊恐的,更加坚定的夹紧了臀部。
付拾一仔细在G门里擦拭一圈后,这才将棉签拔了出来。
然后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下了定论:「G门里面十分干净,而且有大量油脂,虽然没有金液,但是根据G门轻微红肿充血来看,恐怕是经过剧烈摩擦和扩张。」
付拾一环视一圈,看着众人古怪的神色,给出了肯定的答覆:「就是与人欢好。而且欢好对象是个男的。他还是下面那个。」
王二祥:……付小娘子,你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我觉得怪怪的。
谢双繁啥也没说,只是默默的伸出了大拇指。
钟约寒面色古怪,扭曲里隐隐伴随肌肉抽搐。
徐双鱼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睛问:「这都能看出来?下面那个是什么意思?两个男人怎么欢好?」
其他人:……
付拾一也头疼:我怎么跟你解释?我是来验尸的,不是来上生理课的……
所以最后付拾一坚定不移的将这个头疼的问题推给了钟约寒:「你回去问问你师兄,现在还是查案要紧。」
徐双鱼:「哦。」
钟约寒的脸色更加扭曲了。
谢双繁及时将气氛扭回来:「对,查案要紧。付小娘子还没说死因呢。」
付拾一其实早已经知道死因,这会直接就说了出来:「死者是死于突发心疾。并非中毒。」
此言一出,反应最大的是钟约寒。
钟约寒立刻沉声驳斥:「胡言乱语!」
「不信?」付拾一不怀好意衝着他一笑:「那你等着。」
付拾一打开房间的门,然后伸出个脑袋出去,对上在外头等着的朱投:「麻烦叫厨房拿个新鲜鸡蛋来。再送一盆炭火。再来一锅水,很着急,快点儿。」
朱投不明就里:「鸡蛋和锅?」
「嗯,别废话,快去吧。」付拾一催促一句。
朱投只能吩咐下人。
吩咐完了,又问付拾一:「授儿他怎么样了?」
付拾一面色古怪反问:「授儿?」
「就是我表弟,他叫叶天授。」
付拾一:……「好名字。」
然后付拾一「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怕关门不及时,就被朱投看见了自己脸上的忍不住的笑容。
即便是关上门,付拾一也要努力憋着,不敢笑出声让人听见。
没办法,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贴切了。
付拾一憋笑憋得双肩发颤,几乎走不动道。
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看着她,面面相觑,完全不懂。
等鸡蛋的功夫,李长博过来了。
李长博显然是一路走得飞快,脑门上微微沁出一层汗来。
不过,依旧无损他的形象。即便沾染了如此多的尘世气息,他依旧还是那个面冠如玉,春风得意的李县令。
付拾一忍不住有点儿嫉妒。
这么热这么晒,他怎么还能包吃住风度翩翩的样子?
李长博的目光在众人面上转了一圈,只问了一句:「如何了?」
谢双繁言简意赅:「付小娘子和钟郎君在死因上,起了一点分歧。」
李长博颔首:「那现在呢?」
「正要印证。」
说话间,鸡蛋就到了。
怕一个不够,还多送了几个。
付拾一:……也好。
付拾一将鸡蛋分成了不同的做法。
荷包蛋。
蒸蛋羹。
煮鸡蛋。
生鸡蛋。
如果不是没有平底锅,她还想再来一个煎鸡蛋。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付拾一的一顿操作,下巴都有掉到地上的嫌疑。
尤其是钟约寒,皱着眉头完全糊涂:「付小娘子在做什么?何必拖延时间?」
付拾一瞅他一眼,告诉他一个真理:「实践出真知。」
钟约寒眉头皱得更紧。
李长博若有所思:「无妨,等等看。」
煮鸡蛋能要得了多长时间?十来分钟,鸡蛋都妥了。
付拾一将鸡蛋摆成一排,然后笑眯眯看徐双鱼:「把银针都拿出来。」
徐双鱼拿出剩下两根,有些不好意思:「只还有两根了。」
付拾一:……
李长博腰上荷包里,掏出了一个精緻的象牙小筒子出来,一打开,里头是一根精緻的银牙籤。
付拾一忍不住称讚:「李县令真是个精緻的郎君。」
真正的精緻BOY。
这才是彰显了世家公子的奢华生活。
看似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处处都透出一股不一样。
谢双繁也贡献出了一根银牙籤来。
不过造型略简单,远远不如李长博的精緻。
付拾一将四根银针扎进鸡蛋里。静静等候了大约半分钟,而后取出,摆在自己洁白的细棉布上,供人观赏。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