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先生!不可以这么说啦。」堀川国广拉拉和泉守兼定的衣角。「能想开我也很为您开心。」
「今剑我担心了好久。」今剑撒娇的缠着要抱抱。
「是啊是啊,今剑一直碎碎念,小狐我的耳朵都耳鸣了。」小狐丸红色细长的眼睛撇了眼今剑。
「因为很担心啊,那个时候唯大人都不见我们。」今剑抓住唯的衣领。
「对不起,下次一定听你们的,不会再把自己关起来。」唯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没办法,毕竟是唯大人啊。」今剑一脸那就原谅你了。
「哈哈哈……」
有点久违的笑声,唯算是彻底释怀了。而且,不振作起来不行啊,自己的本丸也不是那么安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振作起来。
「伤口怎么样了?」唯和其他刀剑在用餐,而烛台切中途去了山姥切的房间为他送饭。
「嗯,不是什么大事。」山姥切坐在窗户边。一隻手搭在窗沿上,一隻手捂着伤口。
「你……当时不用选择那么激烈的方式吧。」烛台切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啊?」山姥切没想到烛台切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回答。「这是最快让唯大人走出来的方法吧。」
「但是唯大人对你会内疚吧,可能会有一段时间避开你哦。」烛台切打趣。
「嗯,没关係。」山姥切把表情藏在床单里,让人看不清。
「说来,山姥切的想法和我的总是不一样呢。」烛台切换了个话题。「一开始还为此争吵过吧。」
「嗯。」山姥切想起刚刚来本丸的时候。
「但是,山姥切现在的想法和当时的我有点相同,我反而像当初的山姥切了。」烛台切坐着,语气带着回忆。
「唯大人,应该成长了。」山姥切的话语闷闷的。
「嗯?难得山姥切会这么想啊。」烛台切点点头。「我们其实护不住她啊,说起来还算是失败的部下呢。」
「……」山姥切没有说话,表情黯然。
「山姥切现在不害怕唯大人改变,给你的注意力会下降吗?」烛台切很清楚山姥切的想法。
「……反正我也只是仿刀,在角落落灰也是应当的吧。」山姥切的这句话很符合他的性格。
「不会的,山姥切毕竟是初始刀。」烛台切揉揉鼻子。「唯大人对山姥切总是特殊的,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山姥切诧异的看向烛台切,说来山姥切其实也有点嫉妒居家旅行必备的烛台切和工作小帮手的长谷部。
结果两人却是在互相嫉妒吗?
「唯大人倚重我,因为我的能力吧。而看中山姥切,就只是因为山姥切是山姥切而已。」难得烛台切会说出这种不自信的话。
「不是哦,烛台切的能力也是烛台切的一部分。」唯拉开门。「所以喜欢烛台切也是因为烛台切是烛台切而已。」
「真是狡猾的回答啊。」烛台切笑了。
「烛台切也很狡猾,明明听见我的脚步声了不是吗?」唯竖着一根指头摇了揺。
听见唯的脚步声的时候,山姥切和烛台切都有点惊讶。依唯略显绵软的性子,居然会这么快的来找山姥切,该说真的是长进了吗?
「唯大人来寻找山姥切有事情吧,我就先退下了。」烛台切避而不答。起身,离开。
「……嗯。」唯看着烛台切关上门,然后怯怯的坐下来,有点不敢看山姥切的眼睛。
「……」
「……」
两个人尴尬的对坐了好一会儿,却都无从开口。
「那个,山姥切的伤口好一点吗?」唯率先开启话题。
「嗯。好多了。」山姥切也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上次在唯房间里说的话已经是极限了。
这里就要说说唯这个人力量运用的方式,那就是直线碾压,细腻?不存在的。
之前是伪灵力状态,刀剑只能靠手入室恢復,唯顶多做一点粗劣的手入使刀剑的伤口恢復的快一点。
而后来,亚希子的灵力本来就不是唯的。可以用就很好了,还想完全驱使?不可能的。
还因为如此,常常无法控制好灵力的量,更加害怕给刀剑手入这种细腻的活计了。
「那就好。」
来啊,尬聊啊,谁怕谁?
「我……已经给大家道歉了。」唯缓缓的说。「我来……来这里想给山姥切也道歉。」
「如果不是为我,山姥切也不用如此。作为审神者常常无法爱惜你,还要你操心……」
巴拉巴拉巴拉,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啊,一不小心就说了那么多。」唯有点脸红。「才知道有那么对不住山姥切。」
「其实,大家也有做这些事情吧。」山姥切坐在一边静静听。他本来就更加适合倾听者这个角色。
「我知道大家都有担心我。」唯手紧张的抓抓自己的衣角。「但是想成为让山姥切自豪的审神者。」
「从和山姥切见面第一天就这么想了,一直都没有努力。山姥切很辛苦吧。」
「没有。」
「嗯?」
「没有感到辛苦。」山姥切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唯,忍不住摸上去。「没有感到辛苦。」
「唯大人本来可以一直这样的,是我无法保护大人,才强迫大人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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