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时轻咬下唇转过身去,主动将唇凑上去,邓陶然这次倒是也没继续逗她,也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勾勒唇瓣,抬起双手勾住她的脖颈,指尖虚.绕着红丝带。
痒,刚刚洗澡濡.湿的丝带被指尖带着轻轻勒动脖颈上的细嫩皮肤,她很怕痒。
鬆开唇,翟时轻轻喘气,眼眸微眯着,脸颊忍不住泛红,「有点痒。」
「哪儿痒?」
「脖子。」
邓陶然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上透的粉迹加重了不少,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拆开蝴蝶结,双手攥着丝带两头,将翟时带到床上躺下,慵懒的抬了抬眼,微翘的眼尾透着点动情的红,妩媚勾人,「看来你不行啊,阿时姐姐。」
将蝴蝶结拆开后,脖颈的紧意倒是鬆快不少,翟时顺着对方攥着丝带的力气,轻轻撑着手搭在床边,轻轻嗅着从对方颈侧处传来的蜜桃香味,喉咙滚了滚,「是你一直不拆礼物的。」
「怪我?我说的边洗边拆,你不是不愿意吗?」
瞬间被堵的话说不出来,甚至有点脸红脖子粗的味道,翟时狠狠心将唇凑了上去,堵住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夜静无人时的吻,显然比刚刚站着时的亲吻要热烈许多。
「你今天怎么这么香?」
过程进行到一半,翟时发出疑问,得到的却是邓陶然的白眼。
勾住她脖颈的手鬆了下来,在凌乱的衣物中拿起刚刚被丢到床边的红丝带,轻轻绕过她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刚刚还带着湿.意的红丝带伴随着时间的过去已经干透,松松的围在脑上倒也是没有刚刚那么痒,只是视野里的所有物品都成了微微的粉色。
包括在她眼前髮丝有点凌乱的邓陶然。
眨了眨眼后睫毛触到了红丝带,她下意识的抬手想拿下来,但下一秒手腕被握住,耳边传来轻拂着耳根的撩人嗓音,「别动,等会让你闻闻更香的。」
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又被往下按了去,到了一个之前从未探索过的领域。
许久后,调转位置,翟时被按到床上,蒙在眼睛上的丝带还没被解开,眼前还是一片朦胧的微微粉色,但从对方指尖的热度却碰的她忍不住睫毛轻.颤,只得轻咬着唇瓣默不作声,实在憋不住时才会喉咙里冒出一声轻.喘,带着呼吸的温热。
「别咬。」
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朦胧间透过红色丝带看到邓陶然凑了过来,她将唇贴了上去,之后都没有再咬自己的唇。
一直过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拉着墨绿色窗帘的窗外隐隐约约已经透出了点点白光。
红丝带被抛到床下,跟着一起的还有藏蓝色睡衣睡裤,以及粉色的吊带衣裙。
翟时将床下的衣物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又抱着在怀里精疲力尽却不肯鬆手的邓陶然,简单用淋浴冲洗了身上的粘腻汗迹后,又抱着人将其放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将人搂着。
热水的温度刚刚好,带着点烫意,抚慰了刚刚受了不少累的两人。
能够感受到坐在自己怀里的人没什么力气,懒懒的甚至连眼睛都没抬开。翟时心里有点不安,轻轻低头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语气越发轻柔,「是不是感觉不太好?」
「没有,感觉很好,下次继续。」
邓陶然抬了抬眼,倚在翟时怀里,似是有点抱怨,「你怎么就不累?」
难道是她技术不好?
轻轻拂了一下对方额侧的髮丝,翟时轻笑,「谁说我不累,只是没你累而已。」
「那就好,不然我也太没面子了。」
邓陶然嘴里嘟囔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轻嘆口气,红唇微微嘟起,「等明天回去我就要在全国各地到处巡演,你肯定是不能陪我的,我从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
语气里的可惜溢于言表。
一年的限定团,剩下的六个多月,需要在全国十四个城市举办巡迴演唱会,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商演和通告,两人之后也就没了天天工作都待在一起的机会,以后肯定是聚少离多。
平心而论,一想到《客栈》录製结束,翟时心里也有点不适,甚至是空落落的。
但她还是安慰着邓陶然,「放假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在哪个城市。」
泡在热水里倒是暖了不少,邓陶然安心的睁开眼睛
睫毛翘了翘,「算了,就你那点实习工资,别全部都花完了。」
这也是个问题,之前就算住在邓陶然那她也是一起交着房租,跟着节目组录製倒是不花费什么,但实习工资也不高,两个约下来算是存着一点钱,但也禁不起长时间的异地。
不过之后回归本专业的实习,应该会比现在的工资高一点。
翟时头往后仰了仰,声音里装着点委屈,「哦,嫌我穷了,不是之前那个给你一掷千金的翟pd了。」
「才不是!」
邓陶然惊得将视线投向翟时,发现对方脸上含着笑意后鬆了口气,抬起湿漉漉的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鼓着脸轻哼一声才开口,「我是叫你省着点钱,以后好给我买个好点的戒指求婚。」
「至于其他的,我来就好了,我可是邓霸总,以后保证有空就回来找你,你好好实习。」
知道邓陶然是开玩笑,但翟时还是含着笑意的将下巴抵在对方的肩窝上,「那你要时刻准备着,就等着我的求婚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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