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因为糜稽在二次元周围打转,只是会说几个梗而已。
顺便用得做多的还是拿着《二元一次方程》去嘲笑席巴。
「你应该庆幸,整个揍敌客只有我最关心你了。」糜稽抬头挺胸地宣告着,「只有我会说,『楠雄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倒是,糜稽在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也的确是唯一一个完全支持我的决定的。
就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家出走,他觉得自己会饿肚子。
拜託,揍敌客的人还能在外面饿肚子?
他大概是第一个因为会觉得自己吃不上饭而放弃离家出走的揍敌客人。
有点揍敌客魂,就是要离家出走!
这才对吧。
正好我现在的瞬间移动的能力升级,我们可以离家出走然后三餐再回来吃,开创揍敌客离家出走新模式。
我正想和糜稽说这事,糜稽就继续往下说了。
「所以,我倒是对老妈生下来的弟弟或者妹妹完全没有感觉,」糜稽嘆了一口气,「反正我也就这样了,他的天赋好、天赋差对我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是担心你,楠雄。」糜稽十分认真地盯着我看。
那双猫眼里面闪烁着担忧,他看上去十分认真,比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有着截然不同。
「为什么?」
「失去之后,才会发现原先得到的东西很重要。」糜稽说道,「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体验到这个滋味。」
这就是二哥的爱吗?
我还有点感动的。
但我还是想说,「你这样看着有些噁心诶。」
「喂,你很过分诶,」糜稽立马破功对着我吼道,「嘛,算了,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噁心吧啦的。」
「总而言之,如果老妈生了一个银髮又天赋不错,甚至也有超能力的孩子,」糜稽说道,「揍敌客的大家也会很快把视线从你身上移开,他们就是这么现实的傢伙啦,我知道你可能不在意,但我担心你真得感受到落差的时候会难过。」
说完这句话,糜稽的脸立马就「轰」地一下红地彻底,就连耳朵尖都是。
「好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尽情地嘲笑我了。」
呀咧呀咧,虽然说这话的内容的确很黏糊糊的啦,但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感动,糜稽只是单纯地站在我的角度上而已。
果然该用二次元的方式来表达善意,我说道,「没有,二哥,我很高兴。」
糜稽瞪大了眼睛,然后从他的衣柜里面翻箱倒柜翻出了一件JK,「你能长到十八岁的时候穿上这件衣服再和我说一遍吗?」
「我可以给你化成月野兔的样子。」
……他还是和他的周边一起滚吧。
我把糜稽塞进了他的衣柜里面,从他的房间离开,并不意外地发现梧桐守在了门外。
梧桐对着我微微鞠躬说道,「三少爷,老爷在等你。」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想要呆在他推着的婴儿车上面的意图,直接瞬间移动去了席巴的书房。
席巴正盘腿坐在了虎皮毯上面,表情倒是一如既往,也看不出来是否生气。
我想了想就坐到了自己的老位子上面,也盘腿漂浮在席巴的对面,视线刚好平行的地方。
这样子似乎还是有点没气势,我又把虎皮毯子的老虎头用念力託了起来,坐在了老虎头上面。
输人不输阵。
在谈判桌上面有先开口的傢伙就输了的说法,但也只在敌我双方的实力水平差不多的时候,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现在的席巴的确比我强很多。
席巴也没有什么犹豫地就先手了,「伊尔迷怎么样?」
「你没有派人跟着他们吗?」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明知故问了。
「没有,」席巴却否定地很快,「十二岁都能报考猎人证书了,也没有必要我们时时刻刻盯着。」
「更何况,伊尔迷是个很出色的杀手。」席巴说道,「他会评估自己的实力,然后永远以自己的生命为先。」
「因为这是我们交给他的刻在骨髓的知识,我不担心他会出现生命危险。」席巴像是陷入到了回忆之中,眼神变得悠远,记忆宛如回到了伊尔迷小时候那样。
「伊尔迷是我和基裘的第一个孩子。」席巴嘆了一口气说道,「作为长子,我们对他寄予厚望。」
「伊尔迷也很出色,他的天赋杰出,吸收知识也很迅速,」席巴说道,「我们对他的教育很严厉,不知不觉伊尔迷就从一个小乌黑糰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认为天赋和实力在揍敌客至上。」
「在糜稽出生的时候也一直很期待他的到来,不过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虽然也的确是这样,我也不否认对糜稽的失望和无视,」席巴把视线放到了我身上,「但是不管怎么样,糜稽也是我的孩子,我会照顾他,我想伊尔迷也是这样的想法。」
「需要给他时间学习。」
实际上他这话应该和糜稽说才对,我也不是糜稽的发言人。
大概做父亲也需要学习吧,但我不得不说,学成这样席巴的教育书籍都白看了。
和席巴的话,大致上可以归结于他在说我在听,实际上的效果大概为「0」。
我不会替糜稽做判断,也不会替他说出自己的心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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