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跟你说话真的比较容易,你说的对,我们那个年代多数人的一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不知道我们凤南国什么时候能变成那个样子。」
「嗯,也许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就不叫凤南国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要中午了,玄妙儿跟花继业又去看了玄老爷子,玄老爷子睡了一会之后,精神好多了。
随着他们一起出来,看着这个院子,玄老爷子连连点头:「好啊,妙儿有福气,嫁的也好。」
玄妙儿陪着玄老爷子身边边走边道:「祖父,那是你孙女有本事。」
玄老爷子觉得只要离开那个家,心里就敞亮不少,特别是跟玄妙儿说话,也会让自己高兴:「你这丫头,当着女婿面就啥都说。」
花继业笑着道:「祖父,妙儿说的是实话,我这可是费了不知道多少心思才娶到她的。」
玄老爷子终于笑了:「你们过得好,我看着也高兴,你看看,这才像是过日子的样子,家里和和美美的,不说有多少钱,但是要舒心不是?」
玄妙儿扶着玄老爷子进了饭厅:「祖父说的是,我们以后一定更好的过日子,把日子过得红火。」
午饭吃的也很高兴,就是玄老爷子下午说什么都要去玄文江那,说玄妙儿和花继业还是新婚期,这哪有祖父就来住的,他先去玄文江那,白天想过来就来溜达了,等以后再来这住。「
玄妙儿也拗不过玄老爷子,所以只好跟花继业把玄老爷子送玄文江家里去了。
到了玄文江家里,玄老爷子自己就把这些事说了,因为怎么也要说,何必让玄妙儿跟玄文江偷着说,还得顾虑自己的情绪,不如自己说了,大家也都放得开。
玄文江听玄老爷子说完嘆了口气:「爹,你就别操心了,以后就在这住下,不回去了。」
玄老爷子看着玄文江笑了:「我以前总觉得老二这臭脾气不转弯,不好,可是现在才看明白,这才是最好的脾气。」
玄文江摸摸自己的鼻子:「爹,你这是夸我?」
玄老爷笑着道:「怎么,爹没认真夸过你,还不能夸了?其实老二也是兄弟几个里长得最好的,这些年爹是忽略了很多,但是不是不知道。」
玄文江笑的眼睛有点红:「爹,我怎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玄老爷子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啥也不用说,爹心里有数。」
魏欣带着孩子出来对着玄老爷子问好,孩子也乖,过去施礼叫人。
玄老爷子看着哪家都这么好,他也知道这些年自己错过的,不过以后自己不会错过这些美好了。
晚上玄妙儿跟花继业也在玄文江家里吃的饭,天色渐黑了才回家。
到了家,花继业就让人备了洗澡水了。
玄妙儿早早就从某人的眼里看见了狼性:「花继业,这也太早了吧。」
这几天某人就盯着自己的月事呢,可算是走了,他比自己还了解呢。
花继业倒是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黑天了,睡觉不正常?并且一会累了饿了,咱们还得起来吃宵夜呢。」
玄妙儿无奈的咳了一声:「咱们能不能别纵慾过度。」
「咱们刚成亲几天我就有事外出?回来又赶上你的小日子,妙儿,你真的忍心这么让你男人憋着?」某人这个时候已经从狼变成了羊了。
「花继业,你现在装可怜也没用,上了床你就是狼,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玄妙儿在这烛光下,面对某人的脸还是害羞。
「妙儿,你要是再不洗澡?那为夫只能亲自动手了。」说着某人已经过来帮着玄妙儿宽衣解带了。
「我自己来就行。」
「妙儿,你害羞了?」
「我没有?」
「没有,让我看看你的脸。」说着某人挑起了玄妙儿的下巴,看着她那粉红的小脸,还有那樱桃般的小嘴,忍不住先吻了上去。
玄妙儿被吻得措不及防:「你别这么急。」
「这时候不急那你真的要担心了。」说话间花继业已经把玄妙儿的俗衣裤脱了,搭在了屏风上。
玄妙儿又成了待宰羔羊,被某人在浴桶里就吃干抹净了一遍,不过某人这憋了几天之后的耐力更持久了,上了床又是大战了两场,直到玄妙儿累的睡了。
某人才满足的抱着怀里的人入睡了。
而他们不知道河湾村今天出了大事,傍晚要吃饭时候,王氏才发现马氏二次中风了,这次比上次严重,那边也是全家都毛了,这么大的事除了去找李郎中,当然还是要找玄文涛,要不然他们真的没有主心骨了。
李郎中看完了确诊,就是二次中风了,所以开了药,叮嘱了一些如何伺候中风的老人,其实以前马氏也中风过,所以也不用说的太详细了,他们也都会,但是李郎中还是很敬业的交代了一遍才离开了。
发现的就不早了,以为一百天没人来看马氏,知道晚上要吃饭了,叫人叫不起来,这才发现了。
折腾完也黑天了,所以只能第二天去镇上通知玄老爷子。
当然这一夜老宅是不得安宁了,马氏刚刚中风,还是不甘心也不想接受,闹得厉害,可是儿子儿媳妇没谁真心的伺候,最后还是玄珊儿和五郎玄安旭伺候了马氏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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