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有点困,睡觉吧。」楚耐允快速跟上她,进了休息室。
才进门就被她堵在墙上,准确说被壁咚了。
「我……」楚耐允又开始结巴,初商快一步捂住他嘴,「别说话。」
她明确禁止后,楚耐允便一声不吭,她满意莞尔一笑。
随后她的动作越发轻浮,她指尖勾勒着他的棱角,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接着两指掠过他的双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楚耐允颤抖紧张要说话,唇边的食指压住他柔唇。
「听话。」
示意他不要说话。
初商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每次他说话都很破坏气氛,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楚耐允心慌靠在门板上,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全身都不自在,紧捏着她的衣角。
两道呼吸就纠缠在一起,她用鼻尖蹭了蹭他脸蛋,玩笑道:「我一直很奇怪,怎么会有人的酒窝长在这里。」
他笑起来的时候苹果肌会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老一辈人都说是酒窝长错了地方,也不难看,反而很显年轻,现在她的鼻尖不轻不重的点在上面,楚耐允皮肤冒粉,被她调戏到心跳加快。
阿喂,他是一个孕夫,不适合听刺激的话,心态要平稳,对孩子较为安全!
一记轻吻落在酒窝上,她若有所思:「算葡萄酒?」
小葡萄的酒窝,所以是葡萄酒,没毛病。初商认同的点头。
楚耐允被吓得安静呆住。
她亲了他?
亲了脸也算吧?
他要说点什么吗?
未等他磕巴出一句话,女子掐着他下巴力度加深,红唇覆上,楚耐允脑袋里有个声音炸裂,他停止了思考。
初商搂他到怀里,加深了这一个吻。
楚耐允是怎么睡到床他已经不记得了,当初商去拉他衣衫被他压住。
「别……别看,丑。」楚耐允用手盖住自己的双眼,怕对上她灼热的目光。
肚子大之后,他羞于被人看到身材的走样,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掀起来看,和初商去产检也要求用屏风隔开,其实心底还怕她见到自己丑陋的肚子,对自己好感全无。
他不让掀开,初商停住动作,隔着衣料亲吻他的肚子。
楚耐允感受到她在做什么,双手都盖住脸,他的脸肯定比晚霞还红了,着实羞人。
干嘛乱亲人肚子,他的心要跳出胸膛了!
偏偏初商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要看他脸。
「不不不,不许看。」楚耐允和她拉拽。
她不强求,低头到他侧脖子,帮他微微侧身,露出了整个后脖子,她直接咬下,疼得楚耐允一声「艹」就要吐出。
而后是信息素的高度持续注入,他的腺体被彻底污染,葡萄的香被她的花果香覆盖。
二十分钟后,临时标记结束。
楚耐允第一次感受标记行为,他颤巍巍伸出手要去摸脖子,初商打断。
「我帮你包扎。」初商拿过医用棉和温和的消毒喷雾,快速替他处理伤口。
「这就是标记吗……」楚耐允头还晕着,身体在消化另一个信息素的入侵。
「有不适吗?」初商摸了摸他额头,发现热得厉害,「难受?体温很高。」
楚耐允推了她肩膀,「原来是标记啊,搞得我紧张。其实你可以直接来,前面搞了一堆花里胡哨才进入正题,我还以为怎么了。」
她蹙眉,难道楚耐允以为她起先亲他是为了给临时标记做前戏?
「也是哦,你去非洲好长一段时间,临时标记对孩子比较好。」说完他长舒一口气摸了摸肚子,「崽,你妈妈工作辛苦啦,去到哪都惦记着你。」
其实他心里正偷着乐,不管是不是蹭了孩子的光,初商亲他了,还是嘴……
初商不满意他傻乐呵说着些为她行为开脱的话,双手捧着他脸,不拖泥带水,对准他方才被□□的小红唇亲下去。
这次没了上次的清风明月的柔和,多得的是腥风血雨。
当她放开他,他惊恐瞪大双眼,初商撑着脑袋捏他脸:「傻子,回神。」
「我!」楚耐允侧头怒瞪她,「你什么意思!」
初商嘆口气,等他用流氓的口吻质问自己像等了一个世纪一样长,最后出口的话,大失所望。
美女不言,神秘一笑,美脸再次凑近,鲨死了他心间乱撞的小鹿,只好不知所措的躺好任她宰割。
「你说呢?」她悠閒吐气问,故意把温热带着清冽花香的气喷洒在他脸颊上,然后欣赏他脸越发红起来。
楚耐允:「我我我我我我……我困……」
初商佩服他的情商,用手狠狠捏住他肉脸,他被迫嘟起嘴巴。
「好好想,等我回来再和我说。」初商放开他,又在他唇上偷了一个浅香,随后起身套上西装外套,整理好起了皱褶的衬衫,迈着大长腿离开。
楚耐允:「……」
怎么有一种大总裁完事后拔吊无情即视感?
还有,她亲了自己好几次,是什么意思?还让他想,怎么想啊?
楚耐允脑子想不清楚,心里似乎懂了,不好意思承认。
拉过被子盖住睡觉,信息素冲刷的似乎不是腺体,是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也没有经验,不如……醒了再把脑子一起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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