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京城出事了,你这么精的应该猜得到是什么事吧?」
符景烯很随意地说道:「太孙第一个拿来开刀的肯定信王,第二个是高首辅。按照时间算,信王应该已经被软禁了。」
高首辅在朝中根基虽然不算厚,但也有不少党羽。动了信王已经引起朝堂震盪,高首辅肯定要等过些时日再动手了。
「为什么是软禁,而不是被关进天牢?」
符景烯看了一眼清舒,好笑道:「皇帝夸讚太孙至纯至孝,这才将他立伟储君的。信王也是他的叔祖,太孙要将他关进天牢或者刑部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清舒听到这话,沉着脸说道:「这么说信王很可能不会被处死?」
景烯摇头说道:「不,恰恰相反,这次信王一定要死。不杀了他,又如何震慑得了朝臣以及地方上的官员。」
地方上的吏治**由来已久,想一次性整肃是不可能了。而且太孙刚刚掌权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最多就是将信王的人手剷除干净。
清舒问道:「皇帝昏迷很可能再醒不过来,谁能要他的命。」
「放心吧,皇帝没那么容易死的。当然,皇帝若是就这么死了更好,太孙登基为帝很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听到这话,清舒不由问道:「太孙能治理好这个天下还老百姓一个吏治清明的太平盛世吗?」
符景烯一脸笃定地说道:「以太孙的能力肯定能做到,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遂说了其他的事:「之前不是说舅母的预产期是六月底吗?怎么现在还没消息。」
清舒也发愁了,说道:「不知道啊,这都推后快半个月了。孩子往后推很寻常,但也没有往后推这么长时间。安安都急得不行,还想回去看看呢!」
符景烯说道:「她想回去就让她回去,多带些护卫就行。太孙如今已经掌权,京城不会出乱子的事。」
清舒嗯了一声问道:「那我们呢?什么时候回去?」
「太孙只给我半个月的假,我们过几天也回去。」符景烯拉着清舒的手说道:「这次回京我应该能升两级,等升上去后我就给你请封诰命。」
清舒愕然,半响后说道:「升两级,你确定?」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拼着命将太孙护送到保定府,别说升两级,就是连升三级别人也没话说。」
虽然那只是个替身,但对世人来说他保护的就是太孙本人。
按照他的预期这次应该能连升三级,不过他并不愿意将话说得太满,万一只升两级就太没面子了。
清舒看着他说道:「你现在是从五品,要升两级那就是从四品了。二十二岁的从四品,大明朝从立朝到现在也没几个吧?」
符景烯笑着说道:「清舒,太孙说让我好好当差多立功劳,争取做到大明朝最年轻的首辅。所以,我要争取在四十岁之前当上首辅。」
清舒:「……」
符景烯拉着清舒的手说道:「清舒,等我当上了首辅你就是首辅夫人了,以后再没人敢给你摆脸色了。」
太孙都对他抱这么大的期望,符景烯更是对自己又信心了。
听到他这话,清舒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不相信我?」
清舒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不是。你还记得当初我帮你,你质问我的那些话吗?你说我知道你将来会当首辅所以想示好你,等你成了首辅我就能仗着这份恩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提起陆子帧,符景烯面色就有些阴沉:「当时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心生不安。正好那陆子帧神叨叨地说了许多的事,其中大半都说对了,我也不厚多想了。」
「清舒,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清舒笑着说道:「不怪你,我当时的行为确实可疑,就是蒋方飞心里都嘀咕不已。」
符景烯忙说道:「不可疑,一点都不可疑,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
清舒横了他一眼道:「嘴上说不可疑,心里却不这么想。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做过一个梦梦见被人追杀。在他们抓着我要将我杀死的时候你出现了。」
符景烯讶异:「然后我就救了你?」
清舒点头道:「你不仅救了我,还给我许多的钱财。当时我就发誓,若有下辈子我一定结草衔环。」
符景烯将清舒抱在怀里,哈哈大笑。福哥儿看到他笑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模样别提多傻了。
看着他笑得如此开怀,清舒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觉得我因为一个梦对你那么好很傻?」
符景烯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有道是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我这上辈子救你救得值啊!」
说完,他就吧唧亲了下清舒。
一把将他推开,清舒笑骂道:「大白天的胡闹什么啊!好了,你这伤还没好利索赶紧躺回去吧!」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这养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出去走一走了。」
清舒站起来说道:「晚些我陪你在院子里走走。现在好好陪着福哥儿,我去跟安安说让她回京省得她整日牵肠挂肚的。」
「去吧!」
安安跟封月华处得非常好,所以对她的事也很上心。如今预产期过了半个来月还没消息,她是急得不行。当然,清舒也着急只是比她稳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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