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乖巧地贴贴浅灵的手指。
嗤。
这两面的小东西,路宵只觉得有些刺眼,浅灵都没有对他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吧。
路宵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低低地念叨:「你干脆丢了它,反正留着也没有用,还省事。」
「丢?为什么要丢,我觉得小小挺好的。」浅灵低下头,摸着那水洗一般的光洁皮毛,「是吧,我们可乖了。」
灵兽讨好地放下自尊,张嘴:「喵呜~」
还说你不是猫?
浅灵全神贯注在别的东西身上,路宵磨了磨有些发痒的犬牙,伸手将浅灵的手拉过来,道:「我可以比它还乖。」
「而且我不仅乖……」
路宵把浅灵的手放在自己紧实的腰腹上。
浅灵只觉得指尖一烫,触电似的想把手给缩回来。
而路宵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逼着他一点点感受自己的优势,「床上能干,床下同样能干。」
弹幕塞满了屏幕:
——路宵老师,这是可以说的吗?
——和一隻灵兽吃醋,真不愧是你啊路宵老师。
——灵兽:md,最烦装.逼的人!
——路宵为了讨好老婆,已经sao得苦茶子都不要了是吗?
——我想看床上版本的,可以现在就安排吗?
……
浅灵红着脸别开头,「才不要,丑拒。」
「丑?」路宵凑过去,歪着头硬把自己的脸挤进浅灵的视野里,「我哪里丑了?再怎么样,也比长着一身毛的猫好看吧。」
「路宵你烦死了,别过来。」浅灵说话的时候脸是红的,声音也软,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撒娇。
他的心都快化开了。
就在路宵忍不住想再次把浅灵扑倒的时候,那该死的灵兽忽然不安分的嗷呜了几声,踩着他的头,跳到窗台上。
「嘶,」
路宵捂着额角被抓出来的几条血痕,心里盘算着怎么做猫肉汤会好吃一点。
浅灵发现了灵兽的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
灵兽忽然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快速地打开门,似乎在嗅闻着什么东西,尾巴甩动的频率加快。
浅灵连忙跳下床,跟了上去。
灵兽披着一身白毛,飞快地在别墅里穿行,最后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终于停了下来。
「喵呜~」
浅灵气喘呼呼地追上去,抬头一看,发现这居然是于娜的房间。
「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该不会是——
浅灵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却忽然听到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浅灵心下一凛,扭动门锁才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住的。
「怎么办,打不开!」
浅灵急得快哭了,无论他怎么扭动门把,这扇木门虽然陈旧但无比的结实。
王导被春笋刺穿和徐凯溺水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反覆回放。
于娜一定不能出事!
就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一隻手牵住他往后退了退,「别怕,让我来。」
只见路宵冷着脸,抬起一脚猛踹在门锁的位置,整面墙壁都跟着震了震,原本结实无比的门也应声踹倒。
扬起的尘土后面,一根悬空的绳索下坠着一道不断挣扎的身影。
于娜的面部已经完全变红。无论她怎么拉扯颈间的绳索,都无济于事。
路宵抽出随身的小刀,足够的力道加速度,将麻绳当空割断。
飞过的小刀嵌入墙壁。
于娜摔倒在地上,弓着腰剧烈的咳嗽,长时间的缺氧和恐慌让她一边咳嗽一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浅灵连忙跑过去,摘掉于娜脖子上的枷锁,一隻手替人顺气,另一隻手替她擦眼泪。
「没事了,没事了。放轻鬆,你慢慢深呼吸。」
就算是平时性格坚强的于娜此刻也崩溃了,她看清是浅灵之后,哇的一声大哭,紧紧抱住浅灵,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道:「呜呜呜!我以为我死定了!!」
路宵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皱了皱眉,转身去厨房到了杯水。
他递给于娜,语气是冷的,「别抱着哭了,喝水吧。」
于娜胆怯地看了一眼路宵,在确定刚才是他救了自己之后,终于双手接过那杯水,小声地道:「谢谢。」
路宵把浅灵从地上扯起来。
这边不同寻常的吵闹也惊醒了不少正打算睡觉的人,一时间,屋外的走廊站满了人,看到于娜坐在地上,一脸泪痕的样子。
「这,这是发生什么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悬于房樑上断掉的半截绳索,再结合于娜颈项上的勒痕,「于娜,你上吊……?」
「不是,」路宵拿着那断掉的半截绳索,「这个结打的很专业,而且房樑上有明显的摩擦痕迹,说明她是被强行拖上去的,明显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路宵的话一出,就引起了大家的恐惧。
「这怎么可能呢?」
「到底是谁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啊?」
「要是没有人把于娜救下来,那这件事情会不会也伪装成了上吊自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王导还有徐凯的事,该不会也是有人故意做的吧?!天啊,好恐怖!」
于娜也终于从恐惧中缓了过来,她紧紧握着水杯,讲述道:「我一进房间就有人拿东西把我砸晕了,等我醒来就被吊起来,我没办法只能使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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