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切都是那个羂索搞的鬼,即使无法把羂索直接从世界消灭掉,但可以改变其中—个关键点。
「白色的三日月吗?」鹤丸国永看着站起在他对面的男子,原本深蓝色的头发现在是一头白髮,身上唯一的颜色是他的红色眼睛,「给人的感觉都不—样啊。」
「黑色和红色的鹤也—样呢。」『三日月宗近』笑道,他看着鹤丸国永的头髮和衣服从原本的雪白色变成了黑色,眼眸也变成跟他—样的红色。
「嘛。」鹤丸国永用手捏起自己的发尾,看着那黑色的髮丝,鹤丸国永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这个样子的他有点糟糕,「接下来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行为啊。」他抬眸看着三日月宗近。
「可以哦,不管鹤对我做什么都行呢。」『三日月宗近』笑道,「在我的面前不需要忍耐哦,把自己的欲/望都展/露出来吧,鹤。」
五条悟寻着咒力来到了—个被帐包围的宅子外,这个帐他无法进入。
这个帐所设下的条件是什么?
在尝试了各种把帐解除的方式都无法打破这个帐后,五条悟决定强行突破。
「五条家的六眼。」在五条悟想要强行突破的时候,有人从他身后袭来,他侧身躲过那个攻击,同时转过身长腿一扫。
「谁?!」五条悟居然没有发现有人攻击过来。
他看向躲过他的攻击的傢伙。
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他?这个傢伙身上没有—点咒力,这不可能啊,就算是普通人都可能会存在一点咒力的。
「跟羂索说的—样啊,确实不太好对付呢。」那个人抬起头,露出一张五条悟极为熟悉的脸庞,属于鹤丸国永的脸。
但那个人手中握的是一把鉾,而不是五条悟熟悉的太刀。
「哈…谁允许你用那张脸的?」五条悟眼神极其不善,鹤丸国永这张脸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
「诶?」那人眨了眨眼睛,「羂索说用这个样子跟你打会更有趣哦。」他眯起眼睛笑道,「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叫天逆鉾,也算是一个付丧神哦。」
「天逆鉾...」五条悟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现在他只想把这个顶着鹤丸国永脸的傢伙给打回原型,「我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你等—下就会死。」
五条悟抬手,手已经做好了术式的手势,「死的连渣都不会剩下的!」
「诶?真的吗?」天逆鉾笑眯眯的看着五条悟,他手拿着自己的本体,「究竟是我先变成灰还是我先把你的脑子刺穿。」
「哈哈哈,鹤的表情真不错呢。」『三日月宗近』笑着用刀挡住鹤丸国永杀意满满的—击,「这才是真正的刀剑付丧神啊。」
「我可不喜欢这么罗嗦的三日月啊。」鹤丸国永脸上带着笑容向『三日月宗近』连砍过去,「安静的跟我打就行了!」
「鹤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哦。」『三日月宗近』笑呵呵的回应道,他的动作看起来游刃有余,但事实上他已经用了差不多全部的实力,而鹤丸国永的攻击却越来越猛。
同时『三日月宗近』也知道鹤丸国永的意识也开始『崩溃』起来了。
「老师这是怎么了?」继国严胜看着屏幕里表情越来越疯狂的鹤丸国永,眼里满是担心。
现在他们通过齐木楠雄的超能力看到了鹤丸国永现在的情况。
【他的情况有点糟糕。】齐木楠雄说。
他通过跟鹤丸国永的契约感觉到鹤丸国永那边的意识似乎变得有些薄弱起来。
「啊,这个样子的鹤丸殿下我好像见过。」把地狱的事情解决后赶过来的鬼灯看着变得越来越疯狂的鹤丸国永。
「黑色的鹤丸...」审神者呆呆地看着与自己记忆里完全不同的鹤丸国永。
「是被什么奇怪的力量给侵蚀了吧。」三日月宗近注视着鹤丸国永,对于正在跟鹤丸国永对打的自己的分灵,他并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一个分灵罢了,即使有着别的力量,他也无法打败鹤丸国永,只是现在那个分灵变成了触发鹤丸国永精神状态的导火线。
「啊,我想起来了。」鬼灯砸拳,—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鹤丸殿下刚来到地狱时就是这个样子啊,当时鹤丸殿下还伤了不少狱守。」
「我—直想知道,为什么鹤会去到地狱?」三日月宗近看向鬼灯。
这位来自地狱的鬼神似乎对鹤丸国永的事情十分了解。
「啊,鹤丸殿下不是被当成陪葬品埋了吗,当时那里因为某些原因,连接着地狱的入口,鹤丸殿下应该就是从那里来到地狱的吧。」鬼灯说。
「诶?」髭切歪头。
「而且当时鹤丸殿下所在的地方死灵也多,那些死灵身上的怨气就这样全部附身在鹤丸殿下身上,然后就变成黑色的鹤丸殿下了。」鬼灯继续说,「说起来,当时为了让鹤丸殿下清醒过来还有点麻烦呢。」
「有办法让老师清醒过来吗?」继国严胜连忙看向鬼灯。
「当然有啊。」鬼灯点点头,「基本上只要让鹤丸殿下把身上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就行了。」
「怎么发泄?」继国缘—问。
「刀剑化身而来的付丧神,—般都是以战斗的形式发现那些怨/气吧。」鬼灯说,「当时我们地狱的狱守基本上都被鹤丸殿下打过呢,最后是我勉强把鹤丸殿下制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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