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守安定内心面无表情地回想着凉宫和树安排好的剧情,表面还是要带着激动的情绪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主人他失踪实在是太久了,他的兄长身体很不好,我担心他执拗地想要去找,只能自己先顶替一下了。」
太宰治靠着靠椅,两隻□□叉地蹬在桌子上,在国木田独步杀人般的目光中道:「唔,你叫大和守安定?」
他双手插兜从椅子上站起来,施施然走到自称是付丧神的青年面前,眼里满是兴味:「那凉宫和树就是你主人咯,没想到那傢伙竟然还有那么忠诚的下属啊,真是难以想像。」
国木田独步后知后觉地反映过啦:「哈——太宰你认识这人?」
太宰治俊秀的脸上显示出一种见到奇行种般的嫌弃:「啊呀,我也不想认识那个噼里啪啦疯兮兮的麻雀团啦,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挂了吗,真惨啧啧啧。」
大和守安定拍桌:「你说谁死了呢!」
见客人又双叒叕被太宰一张嘴给气到了,国木田独步一隻手糊到太宰脸上,淡定地对大和守安定道:「别理这个人,他脑子不太清醒。」
太宰治无所谓地拍开国木田独步的手,走到安定前面,俯下身子观察着他:「唔,易容的痕迹确实蛮重的,你要不直接卸掉易容好了,盯着这张脸我觉得我都没法思考。」
他突然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挥了挥:「话说付丧神是什么操作,要是我碰到你你会变成刀子吗?」
看面前的青年猛得瞪大眼睛,太宰治又仰起头:「嘛,算了,看这张脸露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大和守安定感觉自己毫无波动的刀子心都快蹦出来了,他表面还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到隔间去卸易容,内心则是对自家无良的主公发出了诚挚的问候。
不是说没有人会认识他吗!为什么还能蹦出来一个看起来就跟凉宫和树有什么过往,还是负面的那种的人啊!
他用水将脸上画上去的易容给擦掉,又取下假髮,恢復了蓝发蓝眼的模样,并且顺手将有些长的蓬鬆头髮给扎了个高马尾。
当安定走出去的时候,便发现武装侦探社里的人都用一种新奇的眼光看着他。
大和守安定:?他哪里没卸干净吗?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莫名像蓝色的麻雀糰子了呢。」
看着安定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刀的手上青筋暴起,太宰这才正了正脸色道:「凉宫和树我确实认识,两年前我们还勉强算得上同事吧。」
「哈?他主人是你同事?」国木田「啧」了一声,「港口黑手党的人?」
太宰治:「以前算吧,他跟那黏糊糊的蛞蝓关係稍微好一点点,在我离开之前的半年就叛逃了。唔……其实也不能说是关係好?毕竟凉宫和树的脾气一般人都会想打他。」
「不过虽然说是同时,但凉宫和树其实并没有异能力呢。」太宰治补了一句,「但有没有对他来说似乎也没啥差别。」
大和守安定垂着眸,补充道:「那个时候我才化形没多久便与主人分开了,所以说并没有见过这位先生。」
太宰治一拍手,拉长调子道:「哦——所以说你就是个刚断奶就被无良爸爸给丢了的小可怜?」
大和守安定:……妈的他要忍不住拔刀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带着侦探帽的江户川乱步跟他身后一个高大的青年一起走了进来。
「哎呀,这么热闹吗?」乱步猫猫下意识眯着眼观察了一下环境,瞭然地道,「看来太宰又说了什么话啊,不过似乎是事实?」
国木田见安定湛蓝色的眼睛都快给气红了,连忙打岔道:「乱步先生,这件事情需要你出手了……还有诸伏先生,你今天怎么——?」
黑色短髮,微微上挑的凤眼中满是笑意,诸伏景光道:「乱步先生迷路了,我当时正好任务处理得差不多了,就顺路接回他一起回来。」
江户川乱步不满地嘟囔道:「景光他竟然不乐意给我买零食!理由是没钱!!」
他朝诸伏景光扮了个鬼脸,转头对大和守安定说:「你的线索就只有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东京吗?」
大和守安定心中一惊:「你怎么——」
某隻猫猫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乱步大人就是知道,这一眼就看出来啦!」
大和守安定微微鞠躬,眼中带上了一丝敬意:「那么主人就拜託你了。我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暂且陷入沉睡,所以说没有办法一直追查。」
他顿了顿,又转头望向一看就像是主事人的乱步:「我能再多增加一个请求吗?」
乱步双手撑在桌上:「你说。」
「是关于我主人凉宫和树的哥哥水上澈也。」安定犹豫了一下,眸中的担忧都要溢出来了,「似乎因为主人的缘故,他被一个神秘组织给盯上了,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希望贵社能派个人选保护他一段时间。」
「至于报酬——」
诸伏景光突然打断他的话:「报酬我来付吧。」
见大家都望向他,他有些犹豫地说:「我似乎认识这个人,但具体情况也想不起来。」
「嗨——」江户川乱步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那么就交给你了。」
「刚好你今天的委託结束,去米花也蛮快的。」
大和守安定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的任务差不多结束了,便微微鞠躬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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