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壹丧气道:「这个任务什么时候结束……不会要让我把他们培养长大吧。」
虽然这几个孩子都不是什么难带的孩子,但是他才年纪轻轻凭什么要体验当爸爸!
[还未达到判定任务成功标准。]
「你倒是给个标准啊!」
[权限不足。]
「……要求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把他们往哪方面培养?是培养他们当咒术师呢,还是培养他们当网球运动员呢?」
[权限不足。]
源壹:「……」
他懒得和系统继续说了,源壹点开日历,距离标註的那个时间越来越近。
***
不知道具体要求是什么,源壹只能教他们网球,同时还将他浅薄的咒术知识交给他们。
在咒术高专上学时全是混过去的,所以他对于咒术界也没有过多的了解。
常去的网球场正在翻修,他们的训练场地改在了源壹别墅内的网球场。
虎杖悠仁打了个喷嚏,他提着个小篮子,篮子里面装满了他从花园内种的玫瑰花。
源壹正在和狗卷进行指导赛,源壹每赢一球,虎杖悠仁就抓起玫瑰花朝他撒花。
源壹收起网球拍,夸讚道:「棘,你的进步很快。」
狗卷竖起大拇指,高兴道:「鲑鱼。」
东堂扛着网球拍走上球场:「来一局?」
狗卷握紧网球拍点头道:「鲑鱼。」
源壹下场后,虎杖迅速收起篮子,不浪费一片花瓣。
禅院惠:「…………」
虎杖悠仁是迹部景吾的毒唯吧……
禅院甚尔手拿可乐,正在看一群小鬼打网球。
没意思,无聊透顶。
「禅院先生?好久不见,请问禅院惠老师请家长的时候您在哪?」源壹阴阳怪气道。
不知道禅院甚尔是接了新任务还是勾上了别的富婆,已经几个礼拜没有来打扰源壹了。
前几天,禅院惠的老师请家长,他不见人影,是源壹代替他被老师「温柔」的批评了一顿。
禅院惠在学校中十分不合群,集体活动几乎全部不参加,没有朋友独来独往。
不仅如此,他还是学校一霸,单枪匹马干翻了学校内不学无术欺压同学的小坏蛋。
禅院甚尔喝了口可乐,漫不尽心道:「请家长?他犯什么试了?」
源壹:「将隔壁班收保护费的小胖子揍了一顿,扒掉衣服吊在地上吊了两个小时。」
禅院甚尔对着看过来的禅院惠举了下可乐:「嚯,他倒是能干。」
源壹无语道:「能干是能干,本大爷代替你去见老师,被老师痛批了一顿。」
当时他都尴尬的想找裂缝直接钻进去了,他都多久没被老师这样训过了。
什么不会教育孩子,放任孩子如此暴力会毁了他……
又不是他的孩子!孩子父亲都不担心,他担心什么?
「迹部老师,你不是他家长吗?」
禅院甚尔捏瘪了手中的可乐罐,故意贴近他,语气暧昧道。
源壹后退一步:「本大爷什么时候是他的家长。」
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气。
禅院甚尔道:「那话怎么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源壹:「那你是什么?」
禅院甚尔贴近他耳边轻佻道:「你说什么就什么?」
靠得越近,他身上的血腥味就越浓郁。
「你杀人了?」
他话题转的太快,禅院甚尔脸上错愕一闪而过。
禅院甚尔不在意地耸肩,随手一堆将手中捏瘪的可乐罐丢到垃圾桶中。
「我这样的人,杀人不是很正常吗?」他继续道,「当然,我被人杀也很正常,只不过这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杀了我。」
禅院甚尔得寸进尺道:「难道迹部老师你在关心我?」
源壹:「你是怎么从我简单的一句问你杀人了的话,脑补成我关心你?」
禅院甚尔:「倒也不用害羞,迹部老师若是关心我,直说。」
狗卷放下网球拍,暂停了和东堂葵的比赛。
他指着禅院甚尔好奇道:「鲑鱼?」
虎杖悠仁挂在禅院惠身上,任凭禅院惠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
「和迹部老师说话的人和你长得很像诶。」
顺平仔细对照两人的长相,赞同道:「的确长得很像。」
禅院惠反驳道:「并不像,你们看错了。」
他们是眼瞎吗?他和禅院甚尔从头到脚一点也不像!
虎杖悠仁还挂在他身上,一晃一晃:「那个男人看起来好酷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我也想像他那样。」
禅院惠看着虎杖悠仁眼睛瞪大,这已经不是瞎不瞎的问题了。
像禅院甚尔那样?
狗卷棘戳了戳禅院惠的头髮尖尖:「鲑鱼鲑鱼?」
禅院惠摇头:「不是,不认识。」
狗卷不信:「鲑鱼?」
禅院惠:「不是。」
虎杖悠仁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跟加了密一样完全听不懂。
东堂葵喃喃道:「那傢伙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他走近禅院甚尔,网球拍指着他,十分嚣张。
「你……」
源壹包括虎杖他们不知为何紧张地看着东堂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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