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壹:「……你觉得你能有我那些东西值钱?」
源壹怀疑禅院甚尔是看上他的房子了,所以才搞这一出。
禅院甚尔:「我用处还是挺大的,可以当管家可以当仆人,甚至还可以当你女朋友,你想要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源壹抽了下眼皮,知道禅院甚尔不要脸,可却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脸。
这种人最难搞了,没有弱点简直无敌。
源壹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自动离开这里,本大爷就不和你计较。」
禅院甚尔伸了个懒腰,回答很干脆:「做不到。」
早知道当初救自己会惹上他,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总感觉禅院甚尔缠上他的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把他当「富婆」了。
源壹被他激的火气也上来了,原本就不是什么冷静的人。
说不过,那就只能动手打了。
还剩一点红酒的杯子掉落在地,白色的长毛地毯上染上大片的红酒渍。
源壹拉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腕,拳头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揍。
禅院甚尔及时挡住,才让自己的脸倖免于难。
整个房间因为两人打斗而变得乱糟糟的,东西散了一地。
玻璃杯一路滚,滚出门口摔下楼。
楼上的动静吵醒了禅院惠。
他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往二楼走。
恐龙睡衣的尾巴一摇一摆,楼上的打斗愈演愈烈。
他躲过从门内丢出来的香熏蜡烛。
「你们在……」禅院惠眼睛睁大,没什么波动的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做什么?」
源壹和禅院甚尔赤手空拳的打斗,怒气全部衝着对方发出。
禅院甚尔将源壹撂倒在地,掐着他的脖子笑容嚣张。
源壹一手握着禅院甚尔掐着他脖子的手,另一手抬起,拉着禅院甚尔的黑髮让他被迫仰头。
他看准时机,两人之间地位颠倒。
不知为何,两人极为默契的选择了同一种打架方式,看似狠,可却彼此之间都收着力。
门突然被打开,绿色小恐龙睡衣十分显眼。
「你们在……做什么?」
源壹垂眸,看着身下笑得狡黠的禅院甚尔,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似乎有些……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喵的,上当了。
绿色的小恐龙一言不发,踮脚握住门把手,然后将敞开的房间门给关上了。
源壹:「……?」
禅院惠在干嘛?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是这样的,听他解释!
禅院甚尔突然笑了,不像他惯常的那种带着讥讽的嘲笑。
双眼都笑弯了,这样的状态在禅院甚尔身上是千载难逢的。
源壹沉着脸,不爽道:「你笑什么?」
「高兴。」
从这个角度,禅院甚尔能看清楚源壹下垂的每一根睫毛。
在他脸上有颗小小的泪痣,让本就帅气的脸更多了一分光彩。
很熟悉,这是禅院甚尔见到「迹部景吾」所产生的第一个感觉。
他的外表下,似乎藏着一个与他相见过数次的灵魂。
他又恢復了之前那样自带讥讽的模样,仿佛刚才那般放下所有黑暗的笑容从不曾存在一样。
因为躺着禅院甚尔额前凌乱的碎发分开,他不常暴露在外的额头上面有道十分浅淡的伤疤。
源壹并未扣严实的领口打开,只要禅院甚尔抬眸,就能看到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肤。
跟女人的身体不一样,强健有力,截然不同。
不知为何,他有些兴奋。
浑身上下的血液沸腾,所有的感觉往同一点积攒,无处发泄,似乎快要爆.炸。
他轻佻地笑着,嘴角边的疤痕不断开合:「迹部老师,你还要在学生身上……」
「坐、多、久?」
他故意将话说的缠绵悱恻,源壹早就习惯了。
源壹淡定的从禅院甚尔身上起来,看着满地狼籍的卧室一脸无奈。
都是过份衝动惹的祸。
他没忍住,恶狠狠地踹了还躺在地上的禅院甚尔一脚。
不知为何,他倒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
禅院甚尔「嘶」了一声,坐起道:「这么乱?迹部老师愿意和学生我将就睡一晚吗?」
源壹十分恼火,正经的「学生」「老师」,在他口中跟情.趣词彙一样。
「滚。」
禅院甚尔站起,嘆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让我滚,就算让我姓迹部,我也只能照办。」
源壹:「……滚!」
[迹部景吾的优雅荡然无存。]
源壹:这种情况还能优雅?迹部景吾本人都得气炸。
禅院甚尔离开房间,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上。
房间内的门锁到没有换,禅院甚尔回到了隔壁房间。
他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留着这个男人,倒挺有意思。
机器仆人很快将房间整理一新。
源壹道:「换下个马甲的时候,别的我可以不要,这个机器仆人能给我吗?」
[机器仆人为别墅自带,您换下个马甲时,为了配合迹部景吾身份所居住的别墅不能回收。]
源壹:「……你的意思就是不行?」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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