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公自幼失去母亲,独自一人来到父亲所在之地生活,他被欺压, 遭受了相当之多的痛楚。虽然最后成功復仇, 但是内心也因此空缺了一块,只能孤独而终。」
「而我自幼与母亲外公一同生活,从小到大过的都很幸福美满,并无[痛苦]之说。不过有些事情也说不定哦。」
「说不定?您指的是……」
「因为这个世界的可能性是无穷的啊。」
羽生烛微微后仰,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语气也终于认真了几分,
「我所写的故事, 只是基于我自己的幻想,处于不同的平行世界的另外一个[我]所经历的故事。我认为,我缩写的故事,或许恰巧和无数个平行世界的我所经历的故事是一模一样的呢。」
「啊,可是,如果按照您所说,那我们所在的世界……」
「是啊,说不定我们所在的世界发生的故事,也恰巧和另外一个世界的某个人所写的故事重合呢。」羽生烛再度笑了起来,
「不过也不必担心,毕竟那样的世界说不定也在被其他的世界撰写着完全一致的故事呢。理论上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完全平等的,不是吗?」
他指向了自己的眼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
「说不定就在此刻,恰好有人正在注视着我们呢。」
……
「所以这就是你在新书开卖会上对记者乱说一气的原因?」
棕红色短髮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说啊,虽然平时你可以乱来,但是这次可是在公共场合露面的,报纸上都刊登了你故弄玄虚之类的字词了,恐怕会引起相当糟糕的舆论啊。」
「可是我本来就不喜欢那样的活动啊。」羽生烛捧着脸无辜道,
「为了拒绝这次的邀请,我可是花费了相当之多的努力呢。而且我可没说假话,我是真的认为[平行世界]是存在的。」
「真的吗……」织田作之助嘆气,
「好吧,我承认,其实你说的也挺有意思的。」
「是吧。」羽生烛笑了,
「夏目老师也看了我写的小说,他可是给出了很特别的评价哦~」
「是夏目老师吗?」织田作之助肃然起敬,「他给出了什么评价?」
「嗯……[写的不错]?」
「……」
这哪里算是特别的评价了啊!
「没有给出其他的评价吗?」织田作之助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觉得是很特别的评价了,没有文绉绉的给一堆像是诗文一样谜语人的话。」羽生烛道。
「不过他一直挺忙的,能够有时间看我的小说我已经很高兴了。」
「那位毕竟是夏目先生。」织田作之助道,「无论是夏目先生还是你,对我而言都是值得尊重的人。毕竟也是你们让我脱离了港口黑手党。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
「说笑了,我也只是听从夏目先生的话去港口黑手党体验了一下生活,没想到恰好遇到了你的那件事,顺手就去做了。」羽生烛道,「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立场对换,你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织田作之助举起杯子,和羽生烛手中的玻璃杯碰了一下,
「总之,恭喜你的新书出售。虽然被媒体乱报导了一系列的东西,但是从我个人角度评价倒是意外的不错呢。」
「復仇的故事永远都是热门的话题吧。」羽生烛道。
「就当做是快餐文学看看得了,要是御三家知道我内涵他们的话,恐怕我会被盯上吧。」
「他们不敢得罪夏目先生的,这一点还请放心。」
「哈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
羽生烛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子,「咒术师的族群大部分都是些下三滥的老傢伙,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是吗?」
「上次你去采集数据的时候,那两个和我们谈心的咒术师人倒是很不错。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的名字是叫五条悟和夏油杰吧?」织田作之助问道。
「总会有点特殊状况的,不然咒术界早完蛋了。」羽生烛冷漠,
「不过据我的母亲说,我的身上好像也有咒术师血统的存在呢。当初如果不是夏目先生收留了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怎么样呢?」
「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于是我基于此思考,才写出了这样的新故事。就好像打galgame的时候选择的不同选项一样,在主角年幼之时给青梅竹马的女孩一颗水果糖,说不定就会成为定情信物一样的存在呢。」
「水果糖根本没办法保存太久吧?」织田作之助道。
「你这人一点都不浪漫,过分了啊作之助。」
「实事求是而已,我比较喜欢写现实点的小说。」
织田作之助道,
「不过我对你所言的[平行世界论]倒是很感兴趣,按照你所说,平行世界的我应该也有着不一样的结局。」
「倘若我没有遇到夏目先生,那么现在的我说不定还是碌碌无为的杀手,或许会死于某场异能力者乱斗的战争之中,倘若我没有遇到你,或许就会落入mimic的手中,最终和那位首领同归于尽……」
「可能性是无限拉伸的,这样的思考说不定对你的小说也有帮助哦。」羽生烛喝了一口咖啡,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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