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上台了?
我为什么上台的?
哦,我是为了把昏迷的阿纲救回来。
那么,我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里……额,泡泡老师?」南川悠迟疑地后退了一步,觉得不保险又退了一小步,「有话好好说,我,我不会打拳击啊。」
南川悠能不怕吗,此时这个道场内,还能站立就只剩下笹川京子。里包恩和自己。
「嗯嗯,所以你要努力啊。」打扮的可可爱爱的泡泡老师版里包恩还笑眯眯地盯着南川悠,「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等等!我……」
里包恩实力很强,南川悠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躺在了擂台上。
「你的反应速度太慢了。」里包恩站在南川悠身边,一脸平静地说道,「哪怕你有很强的实力,只要一击毙命,你也用不出来。」
里包恩说的自然是南川悠的刀剑付丧神们了。
「啊,哈哈哈,里包恩你真的厉害啊。」南川悠尬笑了两声,接着表情微微严肃,「不过,为什么今天会带上我啊?」
里包恩差异地看了南川悠一眼。
「你很敏锐啊。」
南川悠坐起身,双腿盘坐在擂台上,平视着里包恩,有些委屈地说:「你给阿纲划的范围里没有我,我自然能察觉到,阿纲也能吧。」
「咦?」里包恩差异地看着昏迷的沢田纲吉,此时的他额头上的火焰熄灭,身上被盖上了南川悠的外套。
「阿纲还挺开心的吧,不把我牵扯进去什么的。」南川悠理所当然地说道,他根本没打算在里包恩面前隐藏什么。他知道里包恩有计划,他知道里包恩不会对阿纲不利,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原因。
「所以,为什么呢?」
第十九章
「所以,为什么呢?」南川悠双眸注视着面前的小婴儿,他不知道他脸上的委屈已经暴露无遗。
「他们将会是阿纲的守护者。」里包恩看了看场下的几个男子,「而你不适合。」
「守护者……」南川悠握了握拳,表情从委屈变成了不忿,「我不行吗,为什么,是我没有实力保护阿纲还是我没有保护他的信念?」
南川悠才不相信那些理由。
他觉得没一个人有他信念坚定。
「你不合适。」里包恩勾唇轻笑,再次重复,「我承认你对蠢纲的保护欲很强,但守护者不是保护着,蠢纲将来会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会是里世界的王,也是守护者的支柱……而你不是,你是他的支柱。」
南川悠低头沉思,明明里包恩说的是正常的话,他却觉得耳尖莫名发烫,最后无奈地故作轻鬆的姿态道:「那,那好吧,我勉强赞同你的说法。」
南川悠压抑着心中的愉悦,但很快又想到了此时此刻的经历:「但为什么你现在找我?」
「……啧,你最近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吗?」里包恩撇了撇嘴,而他帽檐上那隻绿色的壁虎尾巴甩了甩。
「啊,我最近训练网球,早出晚归……」南川悠茫然,「最近并盛町发生了什么吗?」
「有人受到了袭击,不少都是风纪委员会的。」里包恩压了压帽檐。
「嘶……」南川悠微微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校园中走路带风的云雀恭弥,「虽然看着对什么都不在意,但实际上很保护学生的,云雀学长得气坏了吧。」
「……」里包恩也难得为南川悠思维发散之广感到诧异。
这小孩儿辛亏不是自己的学生,否则要改变这种思维可真是太难了。
「不过没关係的,我最近实力也增强了不少。」南川悠笑嘻嘻道,「不过想着是和阿纲出来玩,也没把他们带出来。」
事实上,南川悠所说的只是原因的一部分,真正的原因是,本丸的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消耗木材玩。
好吧,当然名义上是建房子。
因为本丸的确热闹了很多,随着南川悠在网球上面越来越勤奋,虽然社团大家的实力不强,提供的灵力也不多,但以数量取胜,南川悠也积攒了不少。
而木材就是一直存放在锻刀室的木炭的原料,原本木材变成木炭是需要刀匠们先一步处理的,不过由于南川悠直接把刀匠扔掉了,其中的资源到是可以随意取用了。
南川悠在买了处理木材的工具后,就没再怎么回过本丸了,因为整个本丸到处飞舞着木屑,南川悠并不想每回一次本丸就洗一次澡。
不过考虑到面临的危险,南川悠还是扒拉了一下手指,打算将刀剑们带上。
解决刀剑付丧神最好的办法是弄死审神者。
而他身为审神者,现在既没有给刀剑么你足够的灵力,也没有保证他们之后的生活,自然是要苟着。
里包恩看着南川悠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知道这个聪明的孩子已经有了决断,于是也不多说,挥了挥萌萌的拳头,「你明白了啊,那我们继续吧。」
「欸,等等,我明天要比赛的啊!去东京比,很重要的!」南川悠一个趴地打滚,狼狈的避开了里包恩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
「没关係,我们这里有最好的医生。」里包恩淡定地看了一眼门口。
「喂,我可不救男人啊。」道场门口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颓废男子不满地抱怨着,却还是手插着口袋,慢悠悠地踱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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