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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憋屈!

下午上班前,一个种牙科医生过来,表情腼腆:「何医生,我妈让我下个月回家相亲,我暂时不想谈恋爱,想问问你租的临时演员一天多少钱?」

都传到其他科室了是吧?

何岂淮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沉默不语。

初若织回去后,打探探班的效果:「你同事们看你的目光不一样了吧?」

何岂淮面无表情,隔了三十多秒才嗯了声:「影响广泛。」

初若织沾沾自喜:「真不是我吹,我出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何岂淮一言难尽:「……」

婚期越来越近,初家大扫除,清理出不少堆积多年的物件。

初若织休息时閒着没事干,也帮忙清理。

她蹲在角落翻柜子,突然翻出一个信封,里面飘出一张破纸。

齐瑶面色大变,跑过来捡起,小心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初若织好笑:「不就是一张破纸吗?」

「这是我跟你爸当年的定情信物,我们当时不在一个班……」齐瑶指了指中间的破洞,「他说很想我,但自己没文化不会写情书,就戳了个洞送给我,我想了好几天,才明白是望眼欲穿的意思。」

初若织:「!!」

她再也不会觉得她爸娶了校花是走狗屎运。

透过那个洞,她看见齐瑶眼里有碎星,那是初恋时的心动和美好。

她突然好羡慕。

周深心高气傲,压根无法接受自己被初若织打得落花流水的事实。

身上的伤有点重,他偷偷一人去了医院办理住院手续。

他躺在病床上,想到林霞泪眼婆娑的目光,更是恨自己功夫不到家。

手机收到两张匿名照片,他整个人气炸,因情绪过于激动,鼻子又出血了。

怒火滔天将林霞叫来医院。

林霞现在满脑子都是报復初若织,得知周深被打,在路上就想着如何最大化火上浇油。

进病房前,她情绪刚酝酿好,周深的手机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林霞,你他妈的将我当备胎?!」

林霞心臟抖成旋转的陀螺,下意识接住手机,看清照片,她鬆了口气,挽留对方:

「我是导演,导演弄项目都会应酬。而且,我们只是并肩而行,没有半分逾越之举……」

周深面露迟疑。

她情绪陡然转变,似乎受尽伤害心灰意冷:「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算了,我们分开吧。」

她转身要走,周深蓦地将她扯进怀里:「阿霞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林霞勾唇,眸底七分得意三分嫌弃,声音娇弱无助:「那照片是错位角度,肯定是初若织发的,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周深越想越有道理:「阿霞你放心,我决不轻饶她。」

忽而又一天,天还未亮,万物被一层烟纱笼罩,半隐半现。

初哲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下意识伸手捞枕边人,却摸了个空。

齐瑶在梳妆檯前翻箱倒柜,画着格外精緻的妆容。

初哲半醒半睡地坐起来,余光一瞥就收不回目光了。

他热血沸腾,惺忪烟消云散:「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不是……」齐瑶戴好blingbling的黄金与钻石,起身拎着巴掌大的包包准备出门:「我去送婚礼邀请函。」

初哲有点小失落,而后想到些事,又背过身偷笑。

新人结婚需要准备「枣生桂子」的伴手礼。

齐瑶说为人父母应该亲自动手,为初若织讨个好彩头。

当快递运了八大箱「枣生桂子」过来,初哲装得手抽筋,晚上做梦都在装伴手礼。

今天齐瑶出门,他打算让家里的僱工们装。

五月天晴明,贵太太们聚在一起赏月季。

花园里,各色月季花团锦簇,引得蝴蝶蜜蜂在花间嬉闹。

「今年多晴天,月季开得格外艷美。」

「待会我们多拍些照——」

「这簇月季有上百年的历史,往年开的花又小又少,我去年试着用浓骨汤浇了下,今年爆成花海。」

花太太笑着解释,吕太太带头吹彩虹屁。

一阵高跟鞋声音传来,一道比月季还娇艷的倩影走来。

穿金戴银,一股壕气冲天,除了齐瑶还有谁?

花太太笑容冷了几分,自上次被气进医院后,这次赏花是太太们第一次聚会。

她努力压下情绪,让自己笑得典雅和蔼:「我说是谁争了月季的风头,原来是初太太。」

吕太太收到她眼神暗示,忙搭话:「初太太,我说句难听的,像我们这种有身份地位的正宫,穿着打扮都该符合身份,太过花枝招展,跟外面那些骚-狐狸有什么两样?」

她表情似难为情,说得话却不要脸。

齐瑶昨晚就笃定好,再也不忍了!

「长得好看的是骚-狐狸……」她的目光像扫码仪,似要将吕太太扒个彻底,「那你这种的,是骚-黄鼠狼?」

「你……你简直俗不可耐!」吕太太指着齐瑶的手指发抖,求助性望向花太太。

吕太太被下脸,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好了,都是姐妹,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说个事……」花太太迫不及待想要出风头,却故作矜慢,微抬下巴,「我宝贝女儿喃喃,要跟茶饮业大佬的小儿子订婚了!」

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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