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东,我就往东,绝不往西。」
「公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他们别打了。」
「啊,哎呀。好痛。」
玉阳听着驸马求情的话,一点喊停的意思都没有。心如盘石。
「玉阳,今天这件事情,本宫不会善了。本宫倒要看看,你怎么和太后皇上交代。」驸马咬牙切齿道。
玉阳道:「本宫怎么交代,不劳驸马费心。给本宫接着打,没有打满三十棍子,不准停手。」
「是。」打手继续。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棍子打完,驸马已经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是汗,屁股那一块的衣服,已经浸成了红色。
鲜红的血液顺着凳子一滴一滴往下滴。
凳子下面都已经有一小滩血水。
「启禀公主,三十棍子已经打完了。」
「好。」玉阳直接道:「来人吶,把驸马抬回吴府去,本宫不想在看到他。」
「是。」
「玉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驸马说完,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玉阳看着地上跪着的莲心,气的不行:「本宫倒是不知道你是谁的人了。」
莲心连忙道:「奴才自然是公主的人。」
「呵,本宫的人?你既然知道是本宫的人,为何还要帮着驸马?」玉阳心底阵阵发寒。她真没想到莲心居然在门口站着不进来,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房间里,难道她不知道她对驸马有多厌恶。
「奴婢…奴婢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请公主恕罪。奴婢瞧着今日驸马过来,对您极好。奴婢当时想着您和驸马始终是夫妻,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压根不知道驸马会强迫您,若是奴婢知道,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驸马单独和您在一起的。」
玉阳气急。
董书凡此时开口给莲心求情。
「公主,莲心对您忠心耿耿,今日之事,定然不是故意的,还请您看在之前她伺候您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重新处罚。」
玉阳冷冷道:「罚你半年俸禄,你可有异议。」其实玉阳何尝不知莲心是一片好意。她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思想被局限,认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成亲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所以见到驸马贴上来,才会这般处事。其实出发点,也是为了她好,只是这个好,是她自以为是的好。
「奴婢没有异议,多谢公主网开一面,不计较奴婢的过失。」莲心拜谢道。
「下去吧。」
「是。」莲心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董书凡和玉阳。
董书凡颇有些不自在:「公主,若是没什么事,奴才也先退下了。」
玉阳看向董书凡:「先生,你的手臂真的没事吗?」他撞门的时候特别狠,不然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大门撞开。
「奴才真的没事,劳公主挂心。」
玉阳见他那样,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
径直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个雪白的小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跌打损伤药膏,你拿回去涂着。」玉阳把小瓷瓶递给董书凡。
董书凡迟疑:「奴才真的没什么事,这药膏太贵重了,公主还是自己留着吧。」
「你别见外了,这东西本宫留着也没用。」说着,玉阳直接把小瓷瓶塞进董书凡的手里。
董书凡见玉阳这般盛情,也不好在推脱:「多谢公主。」
「嗯,下去吧。」
「是。」董书凡走了两步,復又停顿下来:「公主也早点休息。」
「嗯。」玉阳目送董书凡离开。
吴夫人看到自家儿子昏迷着被公主府的府兵抬回来。
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怎么了?驸马怎么会这样??」
府兵道:「公主说了,等驸马醒了,您可以亲自问他,属下等不多做解释。」说罢,拱了拱拳,直接离开。
吴夫人见此,连忙吩咐一个小厮去请大夫,然后把驸马赶紧抬进府中。
吴大人得知儿子受伤,也吓傻了。
夫妻俩在床前守着儿子,直到他醒来。
驸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吴大人吴夫人彻夜未眠,看到自家儿子醒了,连忙又叫了大夫过来查看。
吴大人问道:「言儿,你和公主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会受伤昏迷回来?这伤是公主让打的?」
驸马想到之前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嗯。」
吴夫人闻言,顿时就不干了。
吴大人立刻叫住她:「你要干嘛去?」
「我要去问问玉阳那个小贱人,她干嘛要打我儿子。我儿子对她那么好,她还想要怎么样,难道是要了儿子的命才甘心吗?」
吴大人道:「你急什么,先问清楚来龙去脉在说不迟。」说罢,看向驸马:「你和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突然下这么重的手?」
驸马眼神闪烁:「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心存怨怼。之前她在吴府吃了不少苦,所以想要报復回来。」
吴大人浸淫官场几十载,自然能看出儿子说谎。
事情定然不可能这样。
以他对公主的了解,她绝对是个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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