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避火图老姿势。
一跃而上,直接到了上边。
这一夜,註定是个激情四射的夜晚。
第二天,晨光破晓,周钰睡到了自然醒。
睁开双眸,动了动身子,感觉身旁还有一股热源,她偏头看过去,就见男人闭着双眸,乖巧的睡在她身旁,眼眶下方还有浓重的青黑。
周钰唇角微勾,昨晚,累到他了。
她也不知女尊女人这么强烈,居然缠着他一夜,要不是鸡打鸣,男人哭着求她,她还不愿意放手。
不知是女尊女人身体敏感,还是男人太天赋异禀,那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王瑾睁开眼,就看到妻主含笑看着他,他有瞬间的怔楞,茫然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周钰看了外面的天色,道:「还早,你在睡会儿吧,等下我起来做饭。」
王瑾揉了揉双眸,想要起身,可刚起身,浑身酸痛感袭来,他猛地又倒了下去。
昨夜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重现,想到妻主的痴缠,他脸红如朝霞。
周钰见此,笑道:「好好躺在床上,我去镇上买着公鸡给你好好补补。」
王瑾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一把抓住被子,把脑袋埋入:「不许说。」被子里传出瓮声瓮气的声音。
周钰笑而不语,只觉这样的王瑾煞是讨喜可爱。
翻身起床,穿衣梳头,打水洗漱好,便径直去了镇上。
家里的房子离镇上只隔了一条河,周钰没一会儿便到了镇上。
周钰目的明确,先是去买了一隻活公鸡,然后又去买了几个包子豆浆,准备拿回去当早饭。
想着家里还有个男人在等她,周钰回家心切,动作迅速,只用了一刻多钟,便到了家里。
推开院门,进入内院,就见王瑾已经穿戴洗漱好,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地。
见她提着东西回来,特别是看到她手里的公鸡,不知想到什么,小脸又红了。
周钰昨夜本来吃了几回肉,勉强饱了,可看到王瑾现下这模样,她又饿了。
不由暗暗感嘆,女尊女人真是伤不起。
「王瑾,快去洗手,我买了早饭。」说罢,扬了扬手里的包子豆浆。
王瑾点了点头:「恩,你先吃,我把院子扫好就来。」
周钰闻言道:「那你快点,我先去厨房烧开水,等会儿烫鸡毛。」意思就是等他一起吃早饭。
王瑾自然明白周钰的意思,点头道:「行,那你先烧水吧。」
自从妻主上次和他说了那番话后,他越来越习惯她进厨房干活儿。
他想通了,只要两个人过得好,不是比什么都强?
再说了,这些男儿家的活儿,是妻主疼他才干的,别人想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不由得,他挺感谢弟弟的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
要不是他,他估摸着还在王家火海里,受小爹的磋磨,哪里有现在的幸福时光。
周钰进了厨房,把包子豆浆放好,随即把绑好的鸡丢在地上,开始洗锅烧水。
一想到明儿她又要回书院,心里就一阵不舍,恨不得多挪些时间陪着他。
王瑾进来,周钰已经在烧火了。
王瑾用手试了试包子的温度,见还是温热的,便开始摆饭。
「先吃饭吧,你放一把柴在灶里就成。」
周钰闻言:「好。」说罢,放了一把柴进去,随即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来。
王瑾从水缸里打了一盆水:「洗手。」
周钰『恩』了一声,把手伸进盆里洗手。
两人吃了早饭,王瑾烧火,周钰拿着菜刀去磨刀。
水一烧开,周钰便把鸡逮住:「王瑾,你拿个小碗来接鸡血。」
王瑾闻言,连忙拿了一个小碗过来。
周钰把公鸡脖子上的毛拔掉一些,随即道:「王瑾,你来逮住鸡的爪子,免得它乱踢。」
王瑾『恩』了一声,立刻逮住了一双爪子。
小两口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公鸡杀了放盆里,倒开水,又放了一点盐,开始烫鸡毛,拔鸡毛。
水里加了盐,鸡毛容易脱落,两人很快就弄好了。
开膛破肚,宰鸡,放砂锅里炖着,一气呵成。
「好了,等一个时辰应该就差不多了。」王瑾笑道。
周钰偏头看了他一眼,问道:「王瑾,身子还难受吗?」
王瑾闻言,脸瞬间就红了。
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说?
周钰见王瑾低着头不说话,继续道:「还难受吗?」
王瑾本身就是个能吃苦的人,只是身子酸痛,他到不觉得是大事儿。
小声彆扭道:「还好,不痛了。」
周钰闻言,直接把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卧房。
从一进门她就想这么做了。
王瑾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周钰抱在怀里了,他挣扎道:「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周钰笑道:「你既然没事儿,那就陪陪我!」
话里虽然是陪,可意思却很明显。
王瑾脸红的滴血,他使劲挣扎道:「大白天的,你放我下来。这样不行的。」
周钰打着感情牌,可怜兮兮道:「明儿我就要去书院了,到时候又很难才回来一次,我舍不得你。」
王瑾挣扎明显小了,犹豫道:「可是这大白天的不好……」声音如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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