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受宠,她骄纵,傲气。
大家敬她,怕她,却和她的关係并不是很亲近。
所以平日里对谁都不错的宁遥,就是个好人,拉拢着这些皇女皇子。
「宁遥还挺有手段。」
「殿下,这是何意?」木棉不解。
三殿下确实是待谁都挺好,以前殿下不是也挺喜欢三殿下的吗?
可是自从殿下死而復生之后,似乎就不喜欢三殿下了……
「没什么。」
初筝指尖在茶杯边缘摩擦下。
宁遥为人平易近人,与原主的骄纵傲气形成鲜明对比。
每次原主给他们气受,宁遥就在后面做好人,又是安慰又是送东西,自然得他们喜欢。
但是原主为什么这么大架子?
还不是因为宁遥给她灌输的:你是未来女皇,身份比他们高贵……
宁遥肯定是充了钱!
——
宁遥昏睡大半天,下午醒过来。
她说自己是被袭击的,有人打了她,然后将她扔到斜坡下。
至于是谁……
宁遥也说不清楚。
但皇家猎场守卫森严,能悄无声息的做这些,不被发现,肯定是在皇家猎场的人。
七皇女已经查一圈。
当时大家都是成群结队,没人落单。
护卫军里也没有嫌疑人。
根本就找不到凶手。
「当时大皇女殿下不是没去,她……」
有人怀疑到初筝头上。
结果护卫军给初筝作证,她当时没有离开过,就在台子上坐着喝茶。
第一批回来的人,也能证明,他们回来的时候,初筝就在,看上去并没离开。
「我看说不定就是你做的,三皇姐失踪,你一点都不着急!」七皇女愤愤的瞪着初筝。
五皇女弱弱的道:「三皇姐和大皇姐关係最好,七皇姐,你别乱说……」
七皇女:「你站哪边的?」
五皇女:「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啊……」
七皇女:「要不是她做的,那你说是谁做的?就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五皇女:「可是不是有护卫军做证明吗?」
七皇女:「那谁知道是不是她买通了护卫军?」
五皇女:「……」
两位皇女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有些激烈。
初筝待她们停下,这才平静的反问:「你有证据能证明?」
「……」
她当然——没有。
初筝语气幽幽:「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你……」
七皇女没有证据,靠猜测,站不稳脚。
——
初筝和这群人辩解完,晃回自己房间。
木棉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
殿下中途明明离开过。
她不知道护卫军为什么会替殿下隐瞒。
但三殿下的事……
明显和她家殿下有关。
「殿下……」
「少说话。」初筝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
「……是。」
木棉在心底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
初筝回到房间,刚坐下没多久,木棉匆匆过来禀报。
「殿下,徐公子求见。」
「……干什么?」
「奴婢不知,说是有急事。」木棉恭敬的道。
初筝思忖片刻:「让他进来。」
「是。」
木棉将徐公子请进来。
徐公子换了一身更加鲜艷的衣裳,衬得他那张脸更是漂亮。
「见过殿下。」
初筝躺在太妃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事。」
徐公子似有些踌躇,脸上的表情儘量保持镇定,可他紧紧拽着衣服的手,出卖他此时的紧张。
然而初筝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殿下……」
徐公子深呼吸。
他抓紧衣袖:「殿下,我有事和您说,单独说。」
木棉看初筝,等候指令。
初筝语气淡漠:「孤女寡男,不合适,有事就说,不说就走。」
徐公子:「……」
大概没想到初筝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徐公子抓着衣袖的手,又紧了几分。
「殿下,这件事很重要。」
「嗯,说。」
初筝打定主意,不会让木棉出去。
徐公子眉宇间露出几分急躁,紧张之色也更重。
徐公子深呼吸好几口气:「殿下,您之前离开过。」
摇椅吱呀一声,停下来。
徐公子知道自己说的有效果了。
然而不过瞬间,摇椅又继续晃起来。
「那又怎样。」
女子清冽不含情绪的声音,缓缓落进他耳中。
明明是平静得不起波澜的语气,却偏生让人听出恣意、嚣张的味道。
徐公子手心里冒着汗,背脊却挺得笔直:「殿下就不怕我告诉七殿下?」
初筝看他一眼:「你想如何?」
徐公子往木棉那边看去。
木棉垂下头,一动不动,当做自己不存在。
房间陡然间安静下来。
悉悉索索——
徐公子突然解开身上的衣裳,外衫落在地上。
他有些发抖的往初筝那边走。
初筝:「!!!」
不是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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