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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想拿他当个摆设,凝聚众心,结果这个花瓶还到处乱窜,....我真是恨不得把他的腿脚打断,摁在王座上。」

「少宗主年纪小,玩心大,很正常。」

「要不是魔主死了....天魔宗怎么会突然势弱....可把月剎宗的那群人得意坏了。」

季裴步下飞行法器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议论声。

但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这样的议论声停了下来。整齐地高呼。

「恭迎少宗主归宗!!」

那声音,连绵不绝,带着周围的山脉迴响。

季裴微微点头,余光刚刚说他是个花瓶的人,那是一个白面书生样,眼睛一圈黑色的男人,目光都不敢直视他,看他靠前的站位,大约是元婴期的魔修,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季裴在呼声中向高台走去。面具下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其实他一直知道,天魔宗此时有很多不服他的人。

因为他的修为在整个天魔宗中,并不算金子塔的顶端,虽然有忠仆护着,但是不服的人依旧不服....

他这次离开只是激化了矛盾而已。季裴眼睫微垂,乌黑的瞳仁里面没有什么情绪。

「少宗主!」忠仆站在后面想要说些什么。

却比季裴抬手制止了。继续往上方宗主之位的椅子上走去。

「......」

所以这是要忍让的意思吗?

忠仆没想到,去了几月的天玄宗,竟然改变了少宗主?不,不对,他们少宗主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被人改变的人。忠仆又看了眼说话人的方向,暗含同情。

说季裴是个花瓶的人,隐隐得意地跟周围对话的人挑了个眉。

你们怕什么。

季裴就是个小孩子。

就是仗着血脉当上了少宗主,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还不如我来当呢。我不到百岁,就有金丹修为。」

就在他洋洋自得的时候,一粗壮的红色碧藤缠上了他的腰。他整个人都被卷上了空中。

「啊!」

一声惊呼尚未脱口,

鲜红色的碧藤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将他直拽上了台上,又一把摁在了铁椅上。

铁锈味的血液还残留在嘴里,他忍不住吐了一口碎牙,晕晕乎乎口齿不清地像季裴求饶道。

「别动我的腿!」他已经猜到了季裴可能是想把他的话一一实现,所以为了保住腿,语速都快了些「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季裴的手指依旧掐对方的脖颈上,表情毫无顾忌。

「知道。」

口出狂言的人,听到季裴知道,立刻想找回场子,可是还没等说话。

就看到了无比清晰的恶鬼的笑容,展现在一张堪称冷淡绝艷的脸上。

「但是肯定没有我爹厉害。」

第23章

扭断议论者的四肢。

血藤顺带这欢快地吸了一口元婴魔修洒下的鲜血,又飞快溜回了季裴的手腕上,血色的藤蔓与白皙似霜凝一般的腕子相得益彰,还带了几分靡丽的色彩。

季裴抬脚将椅子带人一起踢到了某个瘦骨嶙峋的魔宗长老面前。

底下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季裴真的敢折了魔宗大长老何元河的儿子何元书的四肢。

也没人能想到何元书面对季裴,竟然束手无策。

毕竟,在他们的认识里,....何元书是元婴魔修,季裴只有金丹修为,季裴怎么可能得手。

甚至有人怀疑...何元书是不是其实心里也是向着季裴的?所以才会让了季裴?

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何元书自己也以为自己是掉以轻心,所以才会被人折断了胳膊腿脚。

可事实上。何元书就算不掉以轻心,也打不过季裴。

因为在回魔宗的路上,季裴就已经靠着系统给他的洗白积分,一声不响的突破了元婴期。

踩在最高层的阶梯边沿,往下看去,整个魔宗被一层黑色的魔气笼罩,仿佛蒙上一层黑纱,季裴就站在那里,对着众多魔修敞开一臂。

「这里是我父的魔宗。我季家的魔宗。。」

「你们可以踩着我的尸骨让他改名,也可以带着对我的厌恶离开。」

「但是。」他殷色的唇瓣微微勾起,显得有几分冰冷诡魇。

「背地里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怕被我记住?敢做不敢当?」

「我们魔族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人族的坏毛病?」

身边就是自己痛到叫不出声来的儿子。

但是何元河依旧面不改色,语气寻常地辩解道。

「.....少宗主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一夜离开宗内,宗内多少人人心惶惶,担心您的安危。我儿也只是脑子缺根筋,心直口快。」

被上等丹药抚平伤痛的何元书,听到父亲的话,气的眼睛都直了,死死咬着唇,低着头默不作声。

其实,他特别想让他爹给自己找回场子,但是他知道,他要是此时说一句叫疼的话,第一个扇他巴掌的,就是他爹。

因为他给他丢人了。

季裴看向何元河,一双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里,显出几分微妙。

「何长老这么明理,我魔宗如此和睦,团结,是我之幸。」

「回去之后,他养伤需要什么药都可以随意从我的库里取。」

「毕竟,手脚养养可以好,脑子缺根筋不是补补就能变聪明的。」

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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