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布鲁斯问他，像娜塔莉这样专业的员工是从哪里找来的，如果履历没问题的话，能不能让给他，哥谭宝贝特别需要一个能够用心工作、不以爬上他的床为目的的助理。

如果助理都变成了女朋友，那他还怎么到处浪啊。

虽然

布鲁斯这句话又有炫耀的嫌疑，但今天心情大好的托尼还是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布鲁斯的要求，反正他有万能的佩普，所以不在乎助理是不是要和他发展点别的。调查娜塔莉的来历，这件事很简单。

接待客人的公共区域里，不可避免地有些尴尬。

史蒂夫本来是想要和托尼一起离开的，但是对方溜走的速度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他跟上的机会。而布鲁斯和卡洛琳的身上的对峙气息又越来越浓，他想，起码要消除韦恩先生对自己的偏见。

别说什么从小崇拜的偶像，布鲁斯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戒备，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韦恩先生，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一点误会。」史蒂夫温和地开口了，「我虽然是復仇者联盟的成员之一，但从来没有凭藉私人感情来诱导小卡加入復联的想法。她还是个孩子，正处于上学的年龄，应对地球危机的重任应该由我们这些大人来承担。」

「我理解你作为一个父亲的担心，我会保护好她的身份，绝对不会让小卡轻易被别人利用的。神盾局不行，任何人和组织都不行。」

这番话说的很诚恳，但布鲁斯的戒备更深了。

卡洛琳是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美国队长来对她负责了？他的话说的这么自然，而且旁边的卡洛琳都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模样。

她就这么任由美国队长安排吗？彻底中立，不加入任何组织？

大量的研究和实证都能说明，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绝对中立。当天平上的砝码不再均衡时，不做选择就是偏向砝码更重的一方。

卡洛琳不在乎地球上的钱和权，她也几乎没有软肋，能够作为她砝码的，只有感情。

只要她一直住在纽约，她的法师身份就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暴露是迟早的事。只要神盾局的特工够聪明，稍微试探一下，以卡洛琳的反侦察能力很快就会露馅。

美国队长是神盾局的重点关注对象，他们不可能放过他身边的卡洛琳，一定会仔细排查出她的身份。今天的娜塔莉女士，已经对他的身份存疑了。

他可以应对这些特工，但是卡洛琳肯定做不到。布鲁斯都怀疑神盾局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等她的法师身份被证实，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巨龙的出现与法师相关，但只需要一个联想，就足够令人不择手段。

再加上她又有和史蒂夫的「私人感情」，神盾局大可以温水煮青蛙。至于美国队长会不会配合神盾局，这都不重要。如果神盾局说某个任务美国队长有难，卡洛琳会不去支援吗？

她不仅会去，而且会失去理智，指哪打哪。只要神盾局告诉她xxx对美国队长不利，她都不用求证就能挥起法杖上了。

就像是她知道小丑杀过杰森，哪怕杰森现在活得好好的，她也非得杀了小丑泄愤。

法师拥有这个世界上天花板级别的力量，等他们的接触越来越深，对卡洛琳的能力越来越了解，谁会不垂涎于找到控制她的方法？

再放任他们这样接触下去，恐怕美国队长就真的要成为神盾局拿捏住卡洛琳的法门了。

布鲁斯快速思考过后回復史蒂夫：「罗杰斯先生，感谢你为我女儿的良苦用心，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立场在说这些。」

这话说的就很不客气了，卡洛琳正要开口，就被布鲁斯抢先发言。

「小卡，你今天说谎了。」

布鲁斯指出卡洛琳的问题：「或者说，你通过描述其他事实，来掩盖了你不想要被我知道的事情。」

卡洛琳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发现了：「那件事不重要。」

「不，那很重要。」布鲁斯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肃，「你为什么要掩盖你是因为美国队长才会慌乱到行为失常的事情？」

卡洛琳：「我只是不想你误会，你本来就对史

蒂夫有偏见。」

布鲁斯：「你的行为让我很难对他产生好的看法。现在就和我回哥谭，如果你需要冷静我可以送你去大都会（超人：？），总之你不能继续留在纽约了。」

卡洛琳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我做什么了？我只是为了救我的朋友一时心急，你不能这样单方面毁约！我就在纽约不会走，而且你应该和史蒂夫道歉，你刚才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史蒂夫赶紧拉住卡洛琳的手劝道：「别这样，我没关係的。和你父亲好好沟通，父女之间别搞这么僵。」

卡洛琳更生气了：「你看，你就只会不讲道理，史蒂夫还在帮你说话。」

布鲁斯：？？？

布鲁斯看到史蒂夫去牵她的手，更是气极反笑：「所以现在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还需要一个外人来替我说话了？」

「父亲，你说话别这么伤人心行吗。」卡洛琳很不服气，「史蒂夫不是外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感情很好的。」

史蒂夫又劝道：「你先别和你父亲顶嘴了，都冷静一下好吗，别因为我的事情吵架。」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