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运动,对身体,尤其是肾臟,很不友好。
有时候,白晗甚至在怀疑,到底「杜凝蓝」是修真者还是她才是修真者,身为这个世界修为天花板的她,即便那个时候不运转灵力,但也不至于体力还没一个从小就被苛待,身体虚亏的普通人好吧。
白晗百思不得其解,在又一次在床上被折磨的头皮发麻,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升仙之后的一天早晨,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她问对方难道就没有腻味和疲累的时候吗?
白晗永远也忘不了,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杜凝蓝」看向她的眼神有多意味深长和危险。
即便「杜凝蓝」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眼瞳无波无澜,甚至一丝涟漪都没有,但白晗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身子后所,想要躲开,甚至慌不择路地想要下床。
但手腕却被忽然抓住,「杜凝蓝」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箍着她。
她不仅不能后退半分,甚至还被猛地向前一拉,重心一歪,栽倒在「杜凝蓝」的怀里,脑门磕在柔软的胸前,不疼,甚至还有些舒服。
香香甜甜的味道一缕一缕的钻入鼻端,白晗不受控制的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熟悉又好闻。
但当她感受到脑袋上粗重喘息的剎那,她就没现在这般惬意了,甚至有些惊慌害怕,赶忙手忙脚乱想要从「苏宁兰」怀抱里挣脱开来。
但「杜凝蓝」抱得很近,白晗死命挣扎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了,一隻手卡在她地背上,白晗就补鞥后退半分了。
杜凝蓝拥着白晗,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绝说道:「怎么,师尊觉得我力气太小?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
「?!」这还算力气小?
要是再大点,这地面都要被犁头犁穿了。
白晗忙不迭摇头,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当然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现在不应该沉迷于这檔子事,若是老了,身体亏空了,就不好了。」
「杜凝蓝」脸色唰地就沉了下来,她眼眸冰冷危险,紧紧盯着白晗,突然靠近,冷酷问道:「师尊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外强中干?好好保养体力?否则日后就不能满足师尊了?」
「!」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白晗根本不热衷于这项运动,就说她现在的状态,这是不被满足吗?这明明是被餵得太饱,甚至都快撑死了。
越描越黑,再说下去,白晗就要被「杜凝蓝」误会成欲求不满的深规院服了。
她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道:「你别瞎猜。」
「杜凝蓝」歪着脑袋,看她脸上浮现出的和气质完全不符的羞赧潮红,眼底升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但很快便压了下去,佯装板脸,沉声问道:「既然师尊不是对我不满意,那为何要问我这个?」
白晗刚一张嘴,「杜凝蓝」倾身下来,一口咬住她的双唇,细细吮吸。
先前的热吻已经让白晗嘴唇红唇高肿,此时稍微一碰就7犹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痛。
更别说杜凝蓝这样发狠地压下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摩擦让白晗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吧嗒顺着脸颊滑落。
「杜凝蓝」歪头,亲吻掉白晗眼睫上挂着的泪水,脑袋埋在白晗的颈窝处,声音低沉性感:「都是我的错。」
白晗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测,上手就准备推开她,但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果然,「杜凝蓝」一把抓住白晗的手腕,轻轻一推,便将人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脑袋两侧,轻轻舔了舔白晗的嘴角:「我怎么能让师尊怀疑我的体力呢?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到位,师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好好发挥,争取让师尊一次性满意!」
她婀娜的身姿爬伏在白晗的身上,犹如美女蛇似的死死缠绕着白晗,蛇信子一下又一下戳着白晗的耳廓,低低吟叫着。
声音像是勾魂曲,白晗精神明明已经到了极度疲倦的程度,甚至心里也十分不想配合她,但身子还是很诚实地软了下来,城门对着他大大敞开,甚至备好茶水欢迎敌人的入侵。
白晗捂住地抓着「杜凝蓝」的一缕髮丝,仰着脖子啜泣着,微红的眼角,晶莹的泪珠,脆弱的表情,她就像是一件精美加工的艺术品,看的「杜凝蓝」心火旺盛,不想看到她哭,但又想让她因为自己哭的再大声些,再楚楚可怜些。
床板质吱呀吱呀摇晃了一晚上,床幔也左右来回剧烈晃动着,盈盈哭泣声也由小变大,由大又变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终于骤雨初歇,一切都重归平静。
从那以后,白晗就再也不敢跟「杜凝蓝」说任何有关那方面的事。
即便是偶尔几次做的过火了,她也不会提出来,而是乖巧地默默承受,就怕「杜凝蓝」故意戏弄自己,刻意歪解自己的意思。
那天过后,她起码有三四天没能下床,躺在床上,似乎也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半身。
刚醒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自己从此瘫痪,只能在病床上了此余生了。
甚至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她若是这真的卧床不起了,那不算「杜凝蓝」怎么做,自己都不会再有感觉了,也挺好。
既满足了杜凝蓝,也解决了自己承受无能的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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