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让乌宛出去置办些年货,因为要的东西有些多,已经去了三日了。
平常朝夕相处不觉得,一旦分开,白晗一个人呆着就明显很无聊。
整日里窝在书房晒太阳看剧,正经饭都不去吃,靠着几碟子糕点和水果就糊弄过去了。
午后和煦的阳光笼罩在身上,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困意很快上涌,白晗眯着眼睛渐渐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一道细微的吱呀声,白晗眼睛都没睁,嘟囔着叫道:「乌宛?」
半晌没听到迴响,白晗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毕竟乌宛还要再过两天才回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一道影子在眼前微晃,白晗倏地惊醒,对上白晚一张凄楚,在日光下单薄犹如一张白纸的脸。
「白晚?怎么是你?」白晗抚了抚胸口,安慰下幼小脆弱的心灵。
「姐姐不去看我,我自然就来找姐姐了。」
白晗莫名听出了几分哀怨的语气,怔愣了下后知后觉发现白晚微微俯身,不止位置上,就连气势也隐隐压制住了自己。
她不动声色站起身:「天气转凉了,我懒得出去。」
白晚变本加厉往前一步,步步紧逼:「姐姐现在有了新人,是要同我生分了吗?」
「?!」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吗?
白晗瞳孔微微放大:「你说什么,什么新人?谁又在你跟前嚼舌根了,让我知道,不打她几个嘴巴子。」
白晚声音稍显虚弱:「这还用谁告诉我?长了眼睛不都能看出来,姐姐现在偏爱那个叫乌宛的小宫女,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还是古代娱乐设施太少了,閒来没事就喜欢造谣生事传八卦。
白晗皱了皱眉:「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姐姐要让她做贴身侍女,还这么优待她,她到底哪点跟别人不一样?」白晚喘气越来越急促,或许是被口水呛住了,咳得满面通红。
白晗赶忙给她拍背:「你慢着点,当心身子。」
白晚一把抓住她的手,两隻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白晗:「她可以给姐姐的,我也可以,姐姐别不要我。」
「姐姐若是嫌弃我身子,为了姐姐,我可以吃药,不管是什么药物都行,只要姐姐喜欢,我都可以。」
你说的莫不是那种虎狼之药吧?难道我就那么禽兽吗?
白晗瞳孔震盪,怔愣一瞬手就已经被放在了白晚发育不良的胸上。
虽然摸着跟刚才的后背手感没有哪里不一样,但白晗还是飞速地抽回手,震惊地问道:「白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白晚忽然大声吼道,「我什么都知道。」
白晗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叫她出去:「你现在很不冷静,我没法跟你沟通。」
白晚猛地上前,钻进了白晗的怀里,死死搂住白晗的腰:「姐姐,你仔细看看,我和她长得这么相似,姐姐内心真实想要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白晗:「……」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要,我不想搞黄色,只想搞事业。
白晗头疼,拽着白晚的胳膊把人从自己怀里往出扯,正准备叫人把人弄回去。
转头就看到白晚不止从哪儿摸出一颗药丸,乌漆嘛黑的,看着就很苦。
白晗眼睁睁看着她决绝地将药丸快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药,白晗心里有了不太好的猜测,微微蹙眉,「你吃了什么?」
白晚哭的梨花带雨,眼睫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姐姐,要了我吧。」
卧槽,你不会真吃了什么吧,白晗顿时警惕心大起,猛地后退两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白晗就得到答案了。
白晚呼吸急促,全身通红,媚眼如丝,八爪鱼似的不断贴附着她。
瘦弱的手紧紧攥住白晗的手腕,生怕她逃跑似的。
她的掌心烫的惊人,手腕一层皮都要被烫下来,白晗不断想把她的手扒拉下来,但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慌张怒喝道:「你疯了你,你不要命了,鬆手,我去叫太医。」
白晗抓着白晚,跟抓了个火炉似的。
白晚身子绵软地靠在白晗的怀里,眼神迷离,拖着哭腔说道:「姐、姐姐,我好难受啊。」
你TM这不是自找的嘛,我也不是大夫,你告诉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白晗都快哭了。
「来——」白晗正准备叫人,白晚忽然真哭了。
她趴在白晗的肩头,抑制不住地在白晗身上使劲磨蹭:「姐姐要是叫人进来,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她衣衫半解,春意盎然的模样,白晗也犹豫了。
她嘆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不叫人,但总得给你找太医吧,你吃的那种药……」
总不可能真的跟你发生关係吧。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晚揪着白晗的衣襟,恳求道:「姐姐,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半?」
白晗沉默了下,说道:「谁说不要你了,白晚,你是不是网了,你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白晚瞳孔中的光陡然暗淡下来,她盯着白晗看了许久,忽然解开衣襟。
白晗赶忙撇过头:「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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