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他笑着从吧檯下拿了酒杯,「那我应该要叫一声前辈了……前辈和老师喝点什么?」
栉名穗波带着宫崎在吧檯前坐下,「我们还没吃晚饭,所以……」
草薙出云无奈道:「老师……」
宫崎佑树听着两人的对话,然后随意的打量着这间酒吧。
装潢很不错,能够看得出店长有用心。酒吧有一面墙上挂满了照片,周边的角落也堆着一些小物件,看上去虽然不够整洁,却也格外的温馨。
是很独特的一家酒吧。
草薙出云注意到了宫崎佑树的目光,于是问道:「前辈看得怎么样?」
宫崎笑道:「很特别。」他摸了摸吧檯,「你用心了。」
草薙出云满意的笑了起来。
虽说过来要吃蛋包饭,但到底还是点了两杯酒。
宫崎佑树和栉名穗波一人一杯,草薙出云调好之后便进了后厨,去给他们两个准备蛋包饭去了。
而宫崎则和栉名穗波坐在吧檯前閒聊。
宫崎问道:「栉名老师现在在镇目高中教书吗?」
「是啊。」栉名穗波嘆了口气,「横滨那边有些太乱了,家里人都有些不放心,所以最后还是回东京来了。」
「倒是你,现在怎么样了?」
宫崎佑树说道:「目前在东京综合病院上班,还算是不错吧。」
栉名穗波欣慰道:「那时候你突然转学了我还很担心你没有继续读书。」
宫崎笑了笑,没说话。
「还有件事……」栉名穗波的手指搓了搓高脚杯的底座,「你的那位监护人……虽然后来他向我解释了,说是并不是。就是那位福泽先生……」
宫崎佑树静静的听着。
「他后来有来学校问过我,给我留了电话,让我知道你的消息之后就联繫他。」栉名穗波问道,「那时候是和他闹彆扭了吗?」
到如果单纯只是闹彆扭就转学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栉名穗波嘆了口气,「我是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关係。不过……你住院的时候,他看上去很自责。」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我们后来见面了。」不过那已经是时隔四年后的事了。
栉名穗波鬆了口气,「那就好。他很关心你。」
宫崎佑树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
两人聊了会儿天,草薙出云就端着自己做好的两份蛋包饭出来了。
味道还不错,宫崎佑树和栉名穗波都吃完了,接着又坐了会儿便各自离开了。
有着栉名穗波在,宫崎和草薙便没有提及黑手党、王权者一类的话题。
但两人交换了名片,也算是认识了一下。
毕竟宫崎的本职摆在那里,以他们的组织而言,很可能什么时候就会用上他了。
宫崎佑树也没能看到所谓的赤王,但他本身也不太感兴趣,见面与否就不太在意了。
……
当天晚上,宫崎佑树给敦贺莲打了电话过去,先是寒暄,接着是询问有关工藤优作的事情。但敦贺莲对此也不太清楚。
工藤优作是他父亲一辈的人,他那时候对父母都反感,更别提和父母的朋友相交了。
但那通电话没多久,宫崎佑树便又收到了敦贺莲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是说工藤优作近期可能会回国一次,但具体要做什么他也不太清楚。至于如何创造见面的机会,就要看宫崎佑树自己了。
宫崎佑树也视线调查过工藤优作,知道那是一个推理小说家,他的孩子工藤新一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
想来工藤优作也是一个擅长推理的人。即便不是,那也会是一个聪明的人。
製造偶然的见面,倒不如直接一些,说明来意。
宫崎佑树翻看着桌面的上的檯历,算着工藤优作回国的日期……然后注意到了檯历上红色的文字。
【情人节】。
宫崎佑树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接着思绪便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幸村精市扶着门,歪着头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宫崎佑树,「宫崎医生在想些什么?」
宫崎佑树站起身给幸村精市端了一张椅子,「在想周末怎么度过……你怎么过来了?」
「有东西要给医生你。」幸村精市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算是感谢宫崎医生上次的明太子吧。」
「羊羹?」
「嗯。」
宫崎佑树道谢:「谢谢了。」
「不过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要一起吗?」他想了想,到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我这里有些茶叶,大概可以算作是下午茶了。」
「我是独居,就算是带回去,也吃不完的。」宫崎佑树无奈的看了眼那些羊羹,嘆息了一声,「太多了,幸村君。」
于是本想拒绝的幸村精市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他确实不知道这些,所以送过来的有些多了。
宫崎佑树用办公室的热水壶烧了水,简单的泡了茶放在两人面前。
办公室里的另一个医生有一台手术正在进行,短时间也回不来,所以宫崎和幸村算是在独处了。
但宫崎佑树其实也算不得空閒,他桌面上还放着要写的报告。
于是泡好了茶后宫崎便给幸村拿了一本书,让他一边看书一边慢慢的吃,自己则对着电脑先工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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