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门口传来。
花白凤、水无心、铁幽兰、南海娘子几乎一齐看去,她们看到陈得意慢慢走了进来。
其实并不止陈得意一人,沈三娘与陈得意是一同进来的,她提着灯笼在前面为其领路,可是她们却没有看到沈三娘,只看到了陈得意。
——因为她们眼中除了陈得意,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她们的眼睛流露出不同的神色,但却都在做一件事:打量陈得意,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
谁都很想知道陈得意是否受伤?
可是,她们谁也看不出。
陈得意神色很平静,嘴角带着愉快的笑容。
了解男人的女人,都应该这是什么样的笑容——只有一个男人在征服一个女人之后,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陈得意是否将玉碎心征服了呢?
她们忍不住这么想。
南海娘子本来坐着,却站了起来,然后如一阵清风般的扑进陈得意怀中,眼中居然还有了泪光。
“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她深情款款,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不得不动心。
水无心的心沉了下去。
陈得意很动心,所以非常自然的在南海娘子香唇上啄了一口,轻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死?”
南海娘子道:“我知道你很强,可任何强人都有疏忽的时候,更何况四妹为玉碎心的筹谋实在太危险太可怕太要命的,世上简直没有任何男人能活下来。”
花白凤、铁幽兰脸色变了,变得更白了。
水无心却好像没有听到一眼,居然很平静。
她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狠狠抓住椅子扶手,显而易见,她的内心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陈得意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为她出谋划策的人是你,想不到竟是无心。”
陈得意笑着在水无心身边椅子坐下,玩味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被我拿了一血的你,怎会如此了解男人?”
水无心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一刻却控制不住破防了,她的脸气的苍白,嘴唇都在轻颤。
她的眼睛冷冷望着陈得意,充满了杀气与恨意。
她是真的很想很想杀了这男人。
陈得意又笑了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很想杀我?”
水无心轻蔑一笑,道:“你认为我应该喜欢你?”
陈得意摇头道:“你应该杀我,我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
水无心脸色又变,身体往后缩。
她仿佛遇上了致命的危险一般,本能的恐惧。
陈得意一把抓住水无心的手,淡淡道:“跟我走,你来杀我,希望你能争气一点。”
水无心咬着牙道:“你还能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瞧见陈得意后背上的血迹,显而易见陈得意并非毫发无损。
“我当然不能杀你,否则怎会说让你杀我呢?”
水无心脸色变得更难看,却还是跟着陈得意走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法子拒绝。——这个男人至少有十七八种法子让她不得不同意。
水无心很恨自己,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真畏惧这个男人。
陈得意拉着水无心,一前一后离开。
花白凤、铁幽兰死死盯着南海娘子,神色无比冷漠。
南海娘子却笑了,愉快道:“你们也应该看得出陈得意受伤了,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你们最好陪四妹一起,三人齐心或许就能杀死陈得意。”
花白凤、铁幽兰脸色很不好看。
她们当然清楚这里的杀死和一般的杀死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她们当然不会陪水无心,因为她们谁也不想杀死陈得意,也没有把握。
——这种杀死与杀不死,在她们看来都是她们吃亏,所以又怎会去。
花白凤冷冷道:“二姐,你可要小心,四妹可并不是任人欺负的女人。”
南海娘子淡淡道:“我当然知道,可我也知道她最痛恨的人绝不是我,而是陈得意,所以在杀死陈得意之前,她不会自找麻烦。”
铁幽兰冷笑道:‘若你爱上了陈得意,她岂非非杀你不可?’
南海娘子毫不迟疑道:“若我爱上了他,那么我就杀了他,我可以允许男人成为我的玩物,却决不能当我的绊脚石。”
花白凤、铁幽兰均一震,第一次看到南海娘子这种面目。
她们惊讶的同时,也明白南海娘子对陈得意确实有了一种很特殊甚至快到无法自控的情感。
那么她们呢?
她们自己是不是呢?
南海娘子淡淡道:“四妹是杀不了陈得意的,无论如何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她都杀不了,因为她绝不是陈得意的对手,或许她将成为陈得意的俘虏。”
南海娘子非常自信,似乎这本就是要发生的事实。
花白凤忍不住道:“为什么?”
南海娘子淡淡道:“因为陈得意无情,而水无心无法做到无情,她恨陈得意,当她恨到极致的时候就会转化为爱,一个女人若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人,岂非也就成为了俘虏,你们或多或少也有这种趋势。”
花白凤、铁幽兰打了个寒战,如果真到了哪一步,她们宁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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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娘红衣下的娇躯也轻颤,因为她发现南海娘子瞥了她一眼。
南海娘子很郑重道:“说实话,我的确要小心一些,因为她若被陈得意征服,那么我就非常危险了,你们也会变得很危险。”
花白凤冷笑道:“你在挑拨离间?”
南海娘子淡淡道:‘四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若她被陈得意征服了,那么就决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陈得意,靠近者死!’
花白凤、铁幽兰不说话,可内心却或多或少认可了这一点。
南海娘子嫣然一笑道:“因此你们大可不必继续敌视我,未来我们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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