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就饶你一命,如何?”
一旁的季观发觉了不劲。
他捂着肚子咳嗽两声,有些艰难地出声阻止:“等等……你们也道吧?是非抗型的阵营本,想要赢的话,你们只需要完成主线任务——”
“完成主线任务?”
一旁的高成新突然开。
他冷笑一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本就凶煞的眉眼此刻显得更加可怕:“当然也是个办法,是,在现在种情况下,未免有点太舍近求远了不是吗?”
高成新走上前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即使是非抗型阵营本,也能用抗型阵营本的方式来破解——如果将黑方全员歼灭,红方也能获得胜利。”
“毕竟,黑方现在只有一个,不是吗?可比完成主线任务容易多了。”
王涵宇抬手将苏成的后脑勺向着墙壁上狠狠一掼:
“说吧,那个骗子在哪?”
“……不道。”
苏成咬着牙,声音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
他的额头已经破皮流血,温热粘稠的猩红『液』体缓缓淌下,将他的右眼睫『毛』完全糊在了一起:“我们很早以前就分开了。”
“你倒是忠诚。”
王涵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已经和其他几支队伍聊过了,那家伙所以能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和你的帮助脱不了干系。”
“都已经是c级主播了,你还不明白吗?在梦魇,忠诚种品质一文不值……”
王涵宇松开手,任凭方的躯体软倒在自己的脚下,他打开商城,居高临下地说道:
“没关系,反正你马上就会说话了。”
不远处的一个主播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等等,我觉得他不一定在说谎吧?毕竟他现在也是红方成员,如果我们输了,他也一样要死……”
“那如何?”
王涵宇说:“他总要为耍了我们件事付出代价的。”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阴毒的微笑,另外一只手的掌心出现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匕首的边缘布满倒刺,看上去锋利无比。
他将手的匕首掂量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将匕首抵在方的侧脸上。
平整的皮肤一点点绽开,猩红的鲜血渗透出来。
苏成抬起眼,定定地看向他,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简短的两个字;
“高塔。”
“……什么?”王涵宇一怔,微微皱起眉头。
“正位。”
苏成的一只眼被鲜血糊着,缓缓说道:“毁灭,毁灭,与危机即将发生,巨大的灾难正在靠近,无可挽救的即将到来,你的一切将从深层开始崩溃,解体,你曾经做过的一切坏事将报应在你的身上。”
王涵宇:“……”
他的表情一点点变得阴沉起来。
苏成笑了,『露』出沾满鲜血的牙齿:“只是一个免费的占卜而已。”
“他妈的。”王涵宇的表情阴森可怖,他猛地抬起腿,再次瞄准了方的肚子——
“吱呀。”
一声尖锐刺耳的铰链摩擦声在死寂的走廊响起,像是厄运的先兆,所有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贴满无数符咒的门板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片黑暗的内,像是一张缓缓张开的深渊巨,等待着下一个祭品的出现。
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出来。
房间内散发着格外不祥的气息。
主播们不由得心下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咕叽咕叽……”
诡异的水声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响起,像是有什么湿滑粘腻的东西正在蠕动着,向外探出触手。
褪『色』的木质门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红,变成柔软猩红的怪异质地,然后是墙壁——
仿佛某种传染病一般,那犹如血肉般的怪从紧闭的房门内探出触手,蚕食着木石与钢铁——
主播们瞳孔紧缩。
“……是什么?!”
“快,准备一下!”
“谁还有罩子!快,兑换一下!”
王涵宇的脸『色』有些发白,不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免费占卜”的原,他感到浑身发凉,就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一般。
在其他准备应战际,他控制不住地向后连退几步,几乎有种想要转身逃跑的**。
“咯咯。”
“咯咯。”
刺耳的骨骼摩擦声从黑暗深处响起,数条惨白的胳膊从阴影探出,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墙壁上,那近乎欢欣一般的诡异声响在走廊回『荡』着,几乎令头皮发麻。
“不行,太多了!”
“怎么回事!个1316面为什么会有么多怪?!”
主播们大惊失『色』,他们瞬间认清了力的差距,不再试图负隅顽抗,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快!赶紧的!”
“离开!”
其一个主播扭头看向跌倒在地的苏成和季观两,有些不忍:“他们两个怎么办?带上吗?”
“不要管他们了!”
高成新的嗓音尖锐而冷酷:“红方的足够多了,缺了两个也没有关系!”
“咯咯。”
“咯咯。”
通体惨白的怪从黑暗窜了出来,伴随着骨骼扭曲摩擦的声响,它们以一种几乎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飞快向着类的方向直冲而去!
墙壁上,血肉蔓延的速度加快了数倍,在暗红『色』的摇曳灯光下,墙壁很快改变了质地,陈旧而脏污,布满涂鸦和小广告的墙面被猩红粘腻的怪吞噬,像是被困在了食道的央,等待着被消化一般。
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诡异恐怖,就像是只会出现在最深的梦魇的场景。
苏成和季观一脸惨白。
虽然他俩刚刚被那群主播堵着打了一顿,是毕竟还没有来得及被留下什么质『性』的伤害,至少跑还是跑得动的,可是……
已经不是跑得动跑不动的问题了。
三只怪将他们团团围住,没有五官的惨白面孔缓缓凑近,一股强烈的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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