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软靠上凑活一下即可,不过……听凌稷欲言又止,南柯便对那个待会儿生出了几分好奇,她挑着眉拿着余光睨着他,又暗自咋么了一下,方才转过脸来问:“待会儿怎么?”
话说到一半,不说完,很不厚道好吗?
凌稷眼角带笑,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南柯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时,凌稷才挑起帘子移开视线,意味不明的道:“西山围场,途径落红谷。”
落红谷?
挺有诗意的名……
“谷里有倭寇盗贼吗?”
空间里龙二十分之无语:“这么有诗意的名,你是怎么往倭寇盗贼那方面想得?!”按照一个正常女人的脑回路,不应该想到的是夕阳西下,落霞满天之类的浪漫场景吗?
凌稷放下车帘,摆手让明德把矮桌上的棋盘收拾到一边,这才单手托腮笑容可掬的道:“爱妃可是出自将门,难道还怕外头那些蝇营小贼……?”
“不,臣妾只是怕死!”
离大将军又没教习离千叶拳脚功夫,她要是冷不丁耍耍大刀,还不得被直接拍死……而现在境况并不清晰,若是任务失败,她八成得受惩罚。
凌稷端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脸,蓦然的笑了,半晌才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爱妃不必太过执着这些生死,也不必觉得害羞,人大都是怕死的。”
喵的!
她都摆出这么认真明确的脸了,这货到底是从哪里看出她害羞了?
这贪生怕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羞于启齿的事儿,她用得着害羞吗!?而且,按照这货正常的套路,不应该大义凛然的说:‘爱妃莫怕,有朕在吗?’
所以听他这么说,南柯也懒得搭理他,在心里‘切’了一声,单手拄在矮桌上,酝酿睡意。
临睡着之前,又想起凌稷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实在挨不住这困意,昏昏的睡着之时,感觉身子腾空被人抱起,裂开一条缝瞄到是凌稷便安心的继续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听着好似有人说话。
断断续续的也听不真切。
南柯撑着身子坐起,发现自己睡在马车后头的小榻上,想来应是凌稷将她移了过来,从榻边的木格窗看出去,阳光已没有睡时那么刺眼,应是睡了很久。
抬手摸了摸身边,没摸到小黑,便支着身子坐了起来,刚要唤两声小黑,又在看到帘外幢幢的人影时,收了住。
小榻前挂着一层流光锦制成的帘子,从里头看出去,正看到皇后姜菀与凌稷两口子,还有一盏靛青色的大灯笼,有些眼熟。
睡得有点儿心情舒畅的南柯,张这手懒了个懒腰,有衣袍从身上滑落,南柯盯着这绣了龙纹的衣袍看了好几眼,若她没记错,这月白色的龙纹锦袍是凌稷的没错。
而且,正是他今天穿得那件而,然后现在盖在了她身上,那么凌稷现在穿得……南柯越想脸越黑。正黑着脸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确定没什么不妥后,便听着皇后道:“妹妹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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