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叶冲只能喝。喝少了还不行。要不然,咋办?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不喝,一会喝得更多。那还不如早点就开始喝,把敬酒的都喝趴下,那就不用喝了。反正他是精武者。不说别的,喝到最后,身体醉是醉了,可保持一丝头脑的清醒,他还是可以做到的。高山流水的曲子结束以后,现场陷入了安静之中。没有人说话。就连趴在桌上打呼噜的醉汉,声音也似乎小了三分。大家都沉浸在高山流水勾勒出的氛围中,无法自拔。有的人泪流满面。有的人笑颜如花。流泪人的眼中,弥漫着忧伤的笑意。笑脸人的目光,仿佛在悲伤的哭泣。叶冲没有哭,也没有笑,他闭着眼。只是他的嘴角有点不经意的抽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在努力地忘记什么。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很快就有人喊道:“再弹一遍。”哗!现场的反应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是啊,姑娘,你弹得太好了,我们想再听一遍。”“弹一遍。”“再来一遍。”“谢谢姑娘,我们喜欢听你的曲子。”“嗯嗯。高山流水对吧?好美啊。请再弹一次吧?”“真是个美丽的姑娘。”“曲美,人更美。”“高山流水勾出来的,都是满满的回忆啊。”……弹筝的姑娘莞尔一笑,没有说话,一双玉手轻抚琴弦,天籁之音仿佛清泉一般汩汩而出。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一侧的豪华包厢门霍然打开,一名二十多岁的壮汉走了出来,用手一指舞台方向道:“不是刚才弹过这首曲子了吗?怎么还弹?!换一个!”咔!高山流水的曲子戛然而止。舞台上的姑娘秀眉微蹙,有些茫然。“你哑巴啊?!”二十多岁壮汉身体摇晃,喷着一口酒气,“赶紧换一首。”“呃~”弹古筝的姑娘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对方,“呃~呃~呃呃~”“卧槽!”二十多岁壮汉咧嘴一笑,“还真特么是个哑巴啊?!”唰!弹古筝的姑娘脸色一下变得通红,一双明亮的眼睛也瞬间变得黯然了下来。唰唰唰!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看向了二十多岁的壮汉,每个人的眼中都弥漫着一丝厌烦之色。“呵呵,可以啊,一个哑巴也能把曲子弹这么好?!”二十多岁壮汉大嘴一咧,“那就给老子唱一首《痒痒》,怎么样?”哗!豪华包厢里一下子传出一阵哄笑之声。紧接着到了下一刻,至少有七八名男女齐齐涌了出来。“老金,又想听痒痒歌啊?是不是身上又痒痒了?哈哈哈。”“金哥的主意好,嘿嘿,我特么最喜欢痒痒歌的味道了,每次听完都特来劲。”“她不是个哑巴吗?怎么可能会唱歌呢?难道让她呃呃呃~还是啊啊啊啊啊?”“哈哈。都好听。更有味道。我特么喜欢。”“卧槽!才注意到,这妞盘子很正啊。快快快。叫她来包厢里唱。”……哒哒哒!一名身穿黑色职业装像是餐厅经理模样的三十岁左右女子,快步走了过来,陪着笑脸对壮汉说道:“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你去把那个弹古筝的妞叫来,”被称呼为金先生的二十多岁壮汉大喇喇笑道,“在我们房间里表演个节目。”唰!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脸色都变了。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被称呼为金先生的二十多岁壮汉身后的人,就起哄了起来。“快点。”“叫她过来表演节目。”“老金正在兴头上,别耽误他的时间。”……“金枝先生,”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陪着笑脸,“她不会说话,只会弹古筝,别的什么才艺都不会。”“呵呵,没事,”被称呼为金枝的二十多岁壮汉,舔了舔嘴角,脸上浮现一抹古怪笑容,“我这人吧哈,就喜欢最原始的才艺,她只需要本色演出就行了。”哗!金枝背后的男女,都发出了异样的笑声。“金枝先生,”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脸色一变,“现在凛冬城对治安环境的要求很高。真要弄出点事来,怕是治安局会来找您的麻烦。”哗!又是一阵笑声传出,充满了戏谑的味道。“治安局?”金枝左后方站着的一名男子大着舌头笑道,“你不知道治安局是归凛冬府管啊?你不知道人家老金的爸爸是凛冬府的要员啊?你不知道,人家老金他妈……”“行了。”金枝看了大着舌头说话的男子一眼,又瞥向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道,“赶紧的,别废话,让那妞快点过来。”“她真的只会弹古筝,不会表演别的才艺。”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脸都白了,“要不,金枝先生,我从外面给你找个人?” “滚蛋!外面的那些货色,我能看上?!” 金枝双眼一瞪,“特么的!我看你是不想在中央餐厅混了是吧?!”“我……”三十岁左右女餐厅经理都快崩溃了,下意识瞅了一眼弹古筝的年轻女子。此时此刻,弹古筝的年轻女子一脸羞愤之色,却也只能是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嘿嘿,过去俩人,”金枝往左右一看,“把那个妹子给我请过来。”顿时间,两名男子答应了一声,哐哐哐,直奔大厅舞台方向而去。轰!现场一下子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大厅中原本坐着的客人,有不少都站起身,脸上浮现愤怒之色。“靠。现在这年头,怎么还有人敢这么猖狂?不怕《武者法》?!”“嘿嘿。你的想法一开始就错了。如今可是全民武道时代。猖狂的人比以前更多,而不是更少。”“你没听见吗?那个取了个女人名的金枝,是凛冬府要员的儿子。凛冬府又直管治安局。然后,治安局又维护凛冬的治安。呵呵。这位金枝不简单啊。”“嘿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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