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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江乔来得比平时都早。
他翻窗进屋时,屋里的灯已经关了,时钧亦背对着窗,躺在被子里,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
江乔照旧先换了玫瑰,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小声问:“哥哥,睡了吗?”
没得到回应。
他今天穿了珍珠的那条。
温热柔软的肌肤和微凉圆硬的珍珠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相似细腻的触感。
时钧亦摸到江乔的手。
【狗男人,还装睡。】
他听到江乔心里说,于是又不动了。
江乔见时钧亦没反应,便松开时钧亦的手。
“珍珠是暖白色的,我不知道衬不衬我的肤色,哥哥要帮我看看吗?”
时钧亦睁开眼坐起来:“江乔,你想找死?”
江乔无辜:“我就是来看看你。”
时钧亦对江乔今天的不准时非常不满,两人话没说两句,就动起了手。
江乔头磕到床头柜上,吸了口冷气,喊道:“疼疼疼!停战!”
在外间守夜的陈省枪都拔了出来,就准备往里冲,手刚碰到卧室门把,就听时钧亦在里面恶狠狠道:“不许进来!”
陈省停住脚步,问:“没事儿吧少爷?”
时钧亦看向门外:“滚出去。”
陈省觉得时钧亦语气有异,害怕时钧亦在里面受到了不法分子的胁迫,谨慎地对起了暗号。
“少爷,早点睡。”
如果时钧亦有危险,他就会回答【已经睡了】。
反之,随便说些其他的。
但时钧亦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刚说完那句【滚出去】,就被江乔堵住了嘴。
陈省半天没等到时钧亦的回答,一下就慌了,他生怕时钧亦已经遭遇不测,直接举着枪,推开了卧室门。
然后,他给了自己一巴掌,迅速关门,收枪,转身溜出外间,再重重关住大门,整套动作丝滑流畅没有半分滞涩。
门外守夜的是张良。
他看着陈省出来,疑惑道:“怎么了?”
守夜期间正常情况下,外间的人是要做到寸步不离的。
陈省其实并没看见什么不得了的场面,有被子遮挡,他只看见了错位的沙发,乱糟糟的大床,一个后脑勺和半截儿后背。
但明显不是时钧亦的。
他啧了一声,心中暗暗叫苦,真她妈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他悲凉道:“不该问的别问,今晚你休息,我守大门。”
房间里。
江乔停下了动作。
他沉默了片刻,问时钧亦:“刚才,有人开门了?”
时钧亦头疼。
江乔只守过一次夜,他当时只顾着胡作非为,完全没跟他提过暗号的事。
算了,幸好是陈省。
只是不知道陈省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万一他看见了………
不知道陈省失去了光明还能不能继续胜任这份工作……
“幸好我后面的被子挡得严实。”江乔庆幸道,不然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
时钧亦坐起来,看了眼江乔身后堆着的被子。
很好,恭喜陈省,运气不错,保住了狗眼。
现在,该跟江乔算账了。
……
早上,江乔是从门里离开的。
他原本还打算和之前一样,后半夜干完该干的事,潇洒跳窗走人。
但他再次低估了时钧亦不做人的程度。
他根本就跳不了窗。
时钧亦靠在床头,慵懒又餍足道:“陈省已经知道了,走门吧。”
他知道陈省必然已经安排好了保密工作,天亮之前他是不会让其他人出现在方圆五十米之内的。
江乔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带着一身———快要撒手人寰的气息,离开了时钧亦的房间。
他对站在门口的陈省哑着嗓子道了声早。
不等陈省发出任何疑问或感慨,便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二楼走廊的尽头。
第四天,江乔又没去。
不过这次倒是在时钧亦意料之内。
昨天晚上,因为陈省已经知道了他的江乔的事,他一方面破罐子破摔,另一方面他就是故意的。
他非要江乔哭给他看。
江乔哭不出来,他就用各种手段逼他。
结果等他看见江乔的泪水不由他自主地从眼角滚落时,却发现那场面更加让他欲罢不能了。
于是之后,江乔便不再试图跟他沟通,求饶了,他甚至连话都没再说一句。
就一直在心里骂时钧亦。
还说早晚有一天要还回来,要给他好看。
时钧亦就听着,江乔骂得越狠,他就越不做人。
他知道江乔生气了。
但那又怎么样,他们只是床伴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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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许多年后,两人回忆往事。
时钧亦看着大爷一样瘫在沙发上,使唤着他倒洗脚水的江乔,感慨道:“你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吗?”
江乔正在手机上观看露着八块腹肌跳擦边舞的男主播,敷衍道:“什么时候?”
时钧亦算了算时间线:“正式在一起之前。”
江乔嗯了一声:“怎么了?”
“你那时候,总是会想方设法吸引我的注意力,和现在不一样。”时钧亦垂眸道。
江乔跟他讲道理:“我现在也一样总是在想法设法吸引你的注意力啊哥哥,比如让你做饭,洗衣服,洗碗,帮我按摩,都是让你不能忽略我的方式。”
“可以换种方式吗?”时钧亦问。
江乔想到自己以前跟他当床伴那段时间的事就生气。
他笑着去吻时钧亦,跟他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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