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则关于【时氏集团前任总裁深夜遭枪击生死不明】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滨海甚至于Y国的各大新闻头条时。
江乔再次躺在了那所令人窒息的疗养院里。
刺鼻的消毒水和药物气息充斥在江乔的鼻腔内。
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张凑的很近,写满了担忧的脸。
“你醒了?”
苏蕴年看见江乔眯着眼,焦急的问道。
江乔感受到大腿外侧剧烈的疼痛,蹙着眉,艰难地张了张口,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两个沙哑的字:“你是?”
苏蕴年愣了愣:“你不记得我了?”
江乔眼神木然地看着苏蕴年,半晌后,他将目光移向天花板,盯着房顶上的水晶灯,说:“我快死了吧?”
苏蕴年察觉江乔状态有异,心里有些不安,他拍了拍江乔身上的被子,安慰道:“你只是腿受伤了,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江乔就闭上眼,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说话。
苏蕴年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出去找到医生,蹙眉道:“秦医生,他怎么回事儿?”
被叫秦医生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白净清秀,乍一看没什么特点,仔细看却挺耐看。
离得近了身上还隐隐带着丝甜品的香气。
他手里拿着江乔的检验报告,推了推眼镜:“药量超标,你们,最近给他加量了?”
苏蕴年拿过那张报告单看了看,不悦道:“我是按照你叔叔开好的药量给他的,而且他昏迷期间停了药,怎么可能会超标?”
男人摇了摇头:“这要问你们,有没有可能是误食?”
苏蕴年仔细想了想,给江乔的药一直放在他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江乔很少去他房间,多数时候是他去江乔那儿坐着,按理说不应该。
但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他问秦医生:“药物过量有什么副作用?”
秦医生抬眸看着苏蕴年:“轻则依旧是思维混乱,重则有可能在思维混乱的基础上,致郁。”
苏蕴年闻言,脸色平静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身体上会出问题吗?”他更关心其他方面的问题,如果江乔因此落个半身不遂,或者其他毛病,他还觉得得不偿失。
秦医生沉吟片刻:“这个不好说,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需要停药一段时间了,每个人临床反应不一样,滥用药物是有一定致死率的。”
苏蕴年想要的是江乔的人,而不是江乔的命。
他沉吟片刻:“我知道了,但如果停了药,他会不会………”
秦医生知道苏蕴年的未尽之言。
苏蕴年无非是怕江乔断药后,恢复记忆。
秦医生垂着眸:“我叔叔应该跟苏先生说过,我在国外一直主攻的是精神分析治疗。”
苏蕴年嗯了一声,问他:“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秦医生对苏蕴年道:“可以尝试催眠。”
苏蕴年知道这位秦医生在精神分析治疗上颇有建树,尤其是催眠疗法。
他犹豫了片刻:“那就麻烦你了,秦医生。”
秦医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苏蕴年第一次跟江乔见面时,江乔应该还处于和时钧亦同居状态。
江乔进疗养院时,锁骨,胸前都还带着没消退的吻痕。
证明他跟时钧亦是有亲密关系的。
但江乔醒来后,尽管也表现出了相信他们之间关系的模样,也对他依赖有加,却总是拒绝跟他亲近。
时钧亦遭枪击的消息一出来,他第一反应是怀疑江乔是否已经恢复了记忆,在和时钧亦做戏。
时家的枪声和江乔腿上的伤,说难听点儿,都可以是刻意而为。
但他经过多方打听和调查之后,确认时钧亦的确是受到了枪击,伤口在腹部,人连夜被送往ICU,至今都没出来。
苏蕴年到底年轻,考虑事情不够周全,光是这样,就信了江乔是真的对时钧亦动了手。
能从时家逃出来,全凭他命大。
但苏峻不一样,他在时家这么多年,能近得了时家主子们身的不考虑,普通园丁,做杂事的佣人也总有能安插进去的。
他甚至拿到了一块从时钧亦卧室里裁剪出的,沾了血的地毯一角,经过DNA对比,确认了受伤的,的确是时钧亦本人。
这才打了个电话给苏蕴年,夸他还算中用。
虽然时钧亦的死讯还没传出来,但按时家那边人传来的消息看,以时钧亦的伤势,只要他们肯多烧烧香,说不准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退一万步讲,即便不成,江乔现在被苏蕴年拿捏在手里,他总还有下一次机会,彻底解决了时钧亦。
苏蕴年送走了医生,从疗养院楼下的报刊柜里随便拿了一份报纸回了江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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