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次是禁果与王权,分别对应着恒我与银冕之龙的诞生。“而第一次事件蝉蜕中,却一口气诞生了五位柱神……”适应之柱神,鳞羽之主。黄昏之柱神,琥珀。智慧之柱神,伟哲。力量之柱神,至高天。以及……“……兽之柱神,兽主。”艾华斯低声说道。老法师顿时睁大眼睛。这是他从未接受过的隐秘知识。对于阿瓦隆之外,其他国家超凡者们来说,银冕之龙的登神并不是一个秘密。也正是因为冕主是最为年轻的柱神,所以其他国家都普遍轻视威权道途……因为它不可能有什么古早的传承,底蕴也明显不足。而恒我替换兽主、人类就此诞生的隐秘知识,就已经只有少数人知道了。或许精灵知道的多,但人类自己的历史显然不可能清晰的知道“人类为何而来”这件事。至于蝉蜕——那更是秘密中的秘密。即使在教国的历史中,这都是不可查探的隐秘。唯有比精灵更为古老的种族……比如说巨龙、比如说蛇人、比如说如今几乎灭绝的有翼者,才可能触及这种程度的隐秘。而若是将这个可能性纳入考量……阿莱斯特想起了那三个任务的名字。使用《白马国王》来完成的那三幅画……《鼹鼠日》、《白雪王后》、《动物世界》,这不是恰好分别对应了三次柱神更迭的事件吗!《鼹鼠日》所指代的,应该是最接近原版雅各布的、那最浅层的故事。也就是用于隐喻的“两个王朝的坍塌”——这里的白马是冕天司,巨熊是至高天,狮子是赫拉斯尔帝国,鼹鼠是月之子。白马与狮子交流却没有得到狮子的帮助,这对应着最初追随亚瑟的骑士们背井离乡、舍弃帝国人的身份来到阿瓦隆岛。而在白马胜利之后,狮子几乎成为了君主——最终苍老的睡狮却被鼹鼠从内部吞噬,时间顺序也对得上。而《白雪王后》是更深一层的故事。这里的白马是恒我,狮子应该是兽主,而鼹鼠则是月之子。然而阿莱斯特对那段历史的了解比较少……他不知道当初恒我到底做了什么,因此也不可能知道恒我试图借助兽主力量对抗的是什么。但最终,白马就成为了这头睡狮的“王后”。狮子常年久睡,因此白马接管权柄,显露在外……然而实际上的权柄却仍然属于兽主。而兽主的力量,因为血天司的诞生而被恒我用月之子消化、溶解。当月之子成为完人,恒我的道途完成实践、也就意味着兽之道途被爱之道途完全吸收。随后……便是第三种可能。——动物世界。“这就是……传说中的‘蝉蜕’吗?”灵体状态的**师睁大眼睛,看着天空战士与大地之王的争斗。白马在巨熊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脆弱,几乎在见面的瞬间就被抛飞了出去。然而巨熊身上却缠绕起了诅咒,这让它痛苦万分。艾华斯抬头看天——如此激烈的战场却无法影响到他们两个死人一分一毫。即使这一切都用童话与动物的滤镜所覆盖,他们也能看出这是一场多么血腥的战斗。“那时的适应道途还叫做狩猎道途,而金色的雄狮便是狩王。”艾华斯缓缓说道:“翼天司在成为天司之前,曾是一名极为强大的战士……与此同时,他也是一名古老且强大的法师。“他依靠狩猎道途的力量获得增益,借助着狩王的力量击败了大地之王。他一度想要将荣耀送给狩王……”——然而,白马认为狮子傲慢,狮子认为白马愚蠢。狩王虽然借给了有翼者力量,却并不认为尚是凡人的翼天司能够击败大地之王,更不认为他能借此成为“王”。因为成王者,必为食肉者。这所谓的王,应当便是神明!那大地之王根本就不是什么凡物,而是天司……甚至柱神!“于是,白马与金狮不欢而散。白马成为了‘国王’,统帅他的动物们……”艾华斯看向那些生有白翼的小动物,顿了顿之后才低声答道:“就成为了有翼者之王,翼天司。”“然后呢?!”老法师目光颤抖。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切,饥渴的听着艾华斯所讲出的诸多秘密。智慧道途的驱动力正在他灵魂中轰然运转,无穷无尽的好奇与神秘宛如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的磨盘、将他的意志磨成齑粉。对于智慧道途的超凡者来说,解谜的冲动是不可抗拒的;一个被隐藏起来的真相,其价值远高于生命。朝闻道,夕死可矣!“然后……”艾华斯正要回答。可就在这时,在巨熊即将扑向伤痕累累的白马之时,时间却突然停滞。艾华斯的身边出现了三道虚幻的光门,每一扇上面都爬满了藤蔓。问题也在这时,恰到好处的给出:故事的结局应该是什么?——分裂?融合?叛变?艾华斯要选什么,答案已然不言而喻。这三个选项,分别对应着翼天司分裂成伟哲与至高天、恒我与兽主交缠在一起、银冕之龙将灾厄魔龙镇压三种可能。第一幅画与第二幅画有微妙的不同。如果说第一幅画是“多出来了许多不该存在的东西”,需要人工去剪除的话……第二幅画就是有许多模棱两可、哪种都对的说法。需要进行观测与选择、来决定它最终偏向哪个方向。阿莱斯特的第一个问题应该是答错了。如果选择“两者皆是”,那么后续的剧情就只能选择通往第一个结局……但好在后面还是扭转了过来,只是不知道这样会掉多少分。但阿莱斯特通过积分胜利应该是没戏了,不过艾华斯这边倒是可以通过积分胜利……不过,按这种说法来说……那么第三幅画难道应该是“缺少”了某些东西,需要人为补上吗?艾华斯这么想着,选择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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